于断了他替自己两位哥哥谋求中榜出仕的权势路。
她父亲这刚怒气难平,后又被人将这一娄子事告到皇帝跟前,且郡王爷不仅罪及一条,还有后面数罪,其中那受贿卖官这事她父亲就是准备行贿的一员。
在官场当了这些年官,姜昀是觉她父亲姜佑安应是嗅到什么风向,知道这次郡王爷铁定是要翻了船了,怕查案时也查出他行贿的把柄,那姜家根基全是被自己全毁了才吓成这样子。
姜昀不禁替自己这位父亲可怜,一阵清风惬意,姜昀躺在藤椅上沉沉睡了去。
姜佑安病了第二日,于妈妈便去颐春院说姜昀身子不适,又惹了一些寒气为由也抱病在清泽院不出门。
姜佑安热症反反复复烧了三四日后,姜老夫人更是急得上火,哪还能顾得上姜昀。
秦氏性子软弱,每回来看望姜佑安都在榻上哭哭啼啼一会。
秦氏这般娇柔做派惹的柳氏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姜佑安以前觉得妻妾成群是一种艳福。
这邹氏王氏秦氏这些侍妾是日日都来床前关怀,床榻前聒噪不已。
几日后姜佑安便觉得往日的福也成了自己的祸,对这几位小妾越发看不上眼。
又过几日,京郊外一农户拖家带口到了京中府门敲鼓鸣冤,告的便是郡王爷夺他田地后杀人放火,不仅把自己田地抢了还将自己年迈的老母亲活活烧死在家宅里头。
随后这事便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,才过一日便民怨四起,传到了齐景焱耳里。
此时齐景焱恰巧在余欢殿,这事听得舒意欢也眉头紧皱,说了一番可怜话。
齐景焱龙颜大怒,随即急召胡鲍入宫,命他彻查此事。
胡鲍吓得连连磕头,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大殿。
胡鲍前几日在府中收到一封匿名信时上面也直指这事的线索,这时胡鲍才悔恨早日怠慢了。
郡王夫妇二人在落实逼死姜家婢女一罪名后,在府里就闭门不出。
因这一事,郡王夫妇二人更是恨透了姜家,觉着自己是被姜家合着外人给自己下了套。
郡王夫妇二人在府中恼怒骂着姜家还没几日,这京郊外的事又被扯了出来。
郡王爷将大儿子叫来呵斥了一通:“我不是让你这事做的隐蔽些,不留活口吗?你是如何的!”
“父亲,儿子确实是让人放了蒙汗药,等他们喝了蒙汗药昏睡过去才放的火,火灭后儿子也派人查过尸首,一家七口,一个不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