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上来。
姜佑安在颐春院用完膳后,心里一直忧虑惊恐的事缓解不少。
姜佑安被姜老夫人责骂一通后,不知怎么就觉得生了对姜昀一丝愧疚,路过清泽院时也就顺路进了去。
姜佑安进入清泽院时,姜昀刚吃完午膳漱口出门坐了一会。
姜昀看到姜佑安时也着实惊了片刻。
“看你面色也好了许多,先前是父亲一时情急,误伤了你。”
姜佑安淡淡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去。
“父亲,那日也是女儿太过执拗失了规矩,是女儿不对。”姜昀也对着不远的背影说道。
姜佑安回首,无言点了点头。
等姜佑安出了门,姜昀叹了口气,始终不明自己母亲为何低嫁给了他。
十月中旬的白日烈日当空气候舒爽,到了夜里则是寒凉逼人。
夜深人静时,考院里的考子房中灯烛不灭,映出一勤读用功的身影。
明日就是开考之日,姜彦祈打进了里面心里就浮躁,身边没了日荣在侧,眼前除了空荡四壁,就是满桌书籍,看久了眼里酸涩发昏。
到了人定,姜彦祈依旧没有困意便裹了一身斗篷推门而出。
亏得王氏准备周全,不然这夜里寒凉不知怎么熬过去。
姜彦祈出门时瞧见隔壁房门也打开了,长廊站着一位兄台,瞧身影还觉得眼熟。
等人转过来借着灯火看清,姜彦祈突然欢喜起来,像是困在无人处多年突见一活人一样。
“沈兄!”
沈修棠应声侧头,看了一眼这满脸兴奋的兄台,没有一丝生分。
“这么晚了,沈兄难不成也因明日开考心中紧张难以入眠?”
沈修棠看姜彦祈严严实实一身,突有些羡慕。
自己身边只有唐随这一位心粗的小厮,昨夜秋雨转凉,唐随竟然没给自己备着厚实衣裳。
“姜兄说笑了,考院内的被褥轻薄,我是冷得睡不着。”
“难不成沈兄家人没替沈兄准备?”
“我家在隅州,为到京中考榜,来京中已经两月有余,我嫌丫鬟太过烦事,随行只带了一个粗心小厮。”
沈修棠说完转身时,姜彦祈已经进了房中,没了人影,沈修棠四处张望,片刻姜彦祈才拿了一厚实的淡青色绣着竹叶暗纹斗篷拿了出来:
“我小厮心细给我备了一件,家里又塞了一件,沈兄要是不嫌弃可拿去御寒。
这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