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王守着钱,这书生也不能将全家的脑袋送上就为讨一个公道。
落榜后疯魔了心智还是这是有人刻意安排,胡鲍心里也忐忑不安。
这书生说出牵桥搭线的官员不仅有郡王的门生,还有国公爷长孙礼的门生。
国公爷长孙礼在朝堂中一人之上万人之下,就连左右相都得给几分薄面。
这回要是真查下去,把国公的门生牵扯进来,这国公爷算是得罪了。
“大人,徐公公来了。”
“快,快请公公进来。”胡鲍扶了扶官帽,这一会功夫,一身暗紫衣袍身后跟了两位青衫小太监。
“胡大人,皇上让老奴来请大人进宫一趟,胡大人请吧。”
徐公公尖细的声音听的胡鲍发麻。
胡鲍进出一趟,就花了大半时辰。
等再次回刑部时,胡鲍下令将书生所说的官员全都请来了刑部问话。
胡鲍这刚进宫,在国公府里的长孙礼按捺不住将长孙家的公子都叫去了书房。
长孙礼子嗣众多,其中嫡出长子最有手腕计谋,且做事毒辣果断,深得长孙礼看重。
“父亲,这姓甘的书生儿子明明已经派人……”长孙二公子还没说完,长孙礼就伸手打断了他的话。
转而看着大公子:“纶儿,你怎么看。”
“父亲,儿子认为,这事是齐煜所为。
那时出来指证郡王的农户分明是被世子亲自派人去杀的。
上回这农户是假的,这回的南怕也是齐煜找人冒认的。
这状告贿赂大臣买卖官职,是祸及阖府流放杀头的大罪,即便是真的甘南能捡回一条命,他也不敢做这行径。”
“要是如大哥所说,这甘芦是冒认的,只要我们揭穿了这甘南,逼供甘南说出幕后指使的人。
何不趁着这次机会,告齐煜一个诬陷朝廷大臣的罪,拔掉齐煜这眼中刺。
就算圣上再器重他,为平百官怒意,他日后也只能做一个闲散皇子。”长孙家二公子道。
长孙家二公子此言一出房中站着的人脸色各异。
一时也没人敢说话,过了一会,长孙长纶平步走向长孙礼
“父亲,这齐煜心思缜密,城府极深。故技重施,想必里面也有圈套。
这谏台一下说了郡王这么多罪名,这里面条条罪名都是我们筹谋多年的秘密。
他一个杨刻冬只是一个谏台侍郎,不可能知晓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