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更像是有人刻意谋划已久,杨刻冬不过是其中一枚棋子。
而用这枚棋子的肯定不止齐煜一人,齐煜心思虽缜密,但他的性子不会隐忍不发这么久,齐煜做不到这般深谋远虑,环环相扣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只是其中的一环,这杨刻冬弹劾的每一条罪名,都已经让人计算好了?”长孙礼声音沉闷。
“要真如大哥所说,这背后不止齐煜一人,那齐煜背后又有哪位高人指点。能让这位高人让我们如此受挫。”
“这位高人,我也不知是谁。事到如今,这郡王这边是要舍断,不能留了。”
长孙长纶看着坐在上方座位的长孙礼。
“父亲,这事就算是差,也绝不能让刑部查到我们国公府头上。
没了一个郡王,三皇子就等同失去了一左臂,要是再涉及我们国公府,那就连右膀也失去了。
我们一定要赶在刑部前与郡王切断联系,儿子请父亲答应,让儿子去郡王府,跟郡王爷商讨这事。”
“郡王现在就落在水中蚂蚱,我们国公府就是它唯一浮在水面保命的浮物。你让郡王如何能答应。”
“郡王若是答应,我们国公还能救他一命,就算是流放,有我们国公府暗中打点,也能保留性命苟活。
等日后我们国公府辅佐三皇子登基,郡王再复爵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倘若郡王不答应,这只能是死路一条。
郡王惜命,儿子想必他会做出于他有利的选择。”
日清晨,喜报就传到了隅州沈家,沈修棠也隔日到了家门。
沈母见沈修棠提名而归,心里早就乐开了花,这一大早就张罗将沈修棠迎接进了府门。
沈家是隅州州官门第,沈修棠父亲是当年探花,在隅州也算是高门大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