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岁,真是可怜了那些个孩子。”
舒意欢坐在那,语气平淡。长孙纳容面容扭曲:“呵呵…舒意欢,你舒家也不是没后。”
舒意欢目光冷冽了些,长孙纳容挺直后背,舒意欢随即道:“我舒家是为大齐而亡,乃是忠臣。你长孙家…是造反谋逆被判满府抄斩,乃是世人唾骂的奸臣贼子。
舒家无后,但也清享富贵,不至于落得个丢尸乱坟山,被豺狼恶犬叼食尸首的下朝。”
长孙纳容气的胸口剧烈疼痛,片刻反而又笑的厉害:“忠臣?你怕是不知道,你们舒家是怎样落得这样的下场吧?舒意欢,你如此愚昧,真是让人可笑可怜!”
舒意欢不恼怒:“哀家当然知道,当年是你们国公府和右相在先帝跟前谗言,挑拨边境叛乱,让舒家领兵前去平叛乱。
舒家没死在叛乱贼人手里,是死在你们手里的。舒家儿郎,只有几人能逃了出来,你们却利用当年染有的疫症的人混进军中,让舒家儿郎无一生还回京,长孙纳容,哀家可说的对?”
舒意欢话语像是夹了外头冰碴子,面色蒙了一层寒霜一般。
舒意欢不理会长孙纳容错愕,莞儿一笑,犹如香甜的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