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虚礼做什么。”姜昀顿了顿,看了一眼苏桃:“给胡夫人赐坐,赐茶。”
苏桃喜笑,扶着黎语盈坐在旁侧。
姜昀见黎语盈身子如今行动不便,有些怪嗔:“你这性子,什么事都那么急,要是磕着拌着,本宫岂不是要活在自责愧疚里。”
黎语盈喝了一口茶,看了一眼,苏桃识趣的打发了殿内伺候的宫婢。
黎语盈这才道:“怎能不急,如今你身在后宫中,又有了身孕。我总得来看一眼才心安的。”
黎语盈看姜昀一身紫金凤袍,顿时觉得自己说错话,紧忙道:“瞧我这性子,还如以前那样你呀我呀的,皇后娘娘恕罪恕罪。”
姜昀嗤笑,弯眉如月:“没有旁人,你也不是拘谨的人,不必装着拘谨样子。”
姜昀这是戏谑,黎语盈长抒一口气:“总得要改口的,如今没有外人,皇后娘娘自然不会怪罪,就怕我说惯了,一时管不住嘴,在外人跟前说快了嘴。这可是大罪。”
黎语盈呷了一口茶:“刚刚我去了太后娘娘宫里,太后娘娘面色憔悴不少,是不是身子不适?”
姜昀神色一敛,低头抿茶:“太医说太后这是心病。”
黎语盈几不可闻轻叹:“也是,太后与先帝恩爱,先帝驾崩,太后娘娘自然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