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愣是只敢拿几个照顾恒王的宫婢出气。”
姜昀笑了笑,当初黎语盈说恒王太过秀气。
姜昀道:“良太妃也不训斥一下?”
太后继续道:“这丫头是奉旨入宫的,先帝的四公主五公主先后夭折,先帝见她也是有几分疼爱。
又是永昌侯的女儿,在冲撞恒王前,她还教训过戾王身边的嬷嬷,这事当年的长孙皇后都不敢发作,良太妃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。”
“难怪当年在邹家敢得罪清安。平阳侯府的黎静袭与她身份一样,都是侯府嫡女,她却把黎静袭说的敢怒不敢言的。”
太后一抹笑意浅浅,眉目威严之势渐渐化为失落:“她在宫里住了一段时日,哀家越是想见你母亲和你。那时你母亲已经身怀六甲,哀家不想她折腾,最后却等来你你母亲难产而亡的消息。”
姜昀凝着跟前这位嫡亲姨母,轻声道:“年幼时,母亲常与玉芝提起姨母,忧心姨母过得好不好。”
太后长叹一声:“你母亲的性子,就是思虑太过,很多事都是拿的起,放不下。自你外祖父家突遭变故,哀家就怕见着你母亲,怕你母亲句句哀思,让哀家在这深宫里愁苦更甚。
哀家不见你母亲,却没想,这日后天人永隔,想见也见不成了。”
太后眼眶泛红,看着姜昀:“日后九泉下见着你母亲,想必又要让她念叨许久。”
太后扯出一抹笑意,姜昀心里却并无半点欢喜。
“母后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,大齐繁荣昌盛,母后还能享福几十年呢。”
太后笑而不语,片刻太后道:“今年是新帝登基第一次宫中设秋宴,这事虽多由内务府操办,哀家不放心交给其他嫔妃,便让良太妃多多督促,你也需多留意一下。”
响午时,皇帝到了余欢殿,帝后陪同太后用膳,也算是美谈。
八月初八那日,天气晴朗阳光明媚,日落西山而歇,一大片黑云慢慢吞了西边赤色云霞,一轮明月挂在天际,近十五的月色明亮如霜,宫阙琉璃瓦上如铺了一层白银,如此月色,照在桂枝上,殿内窗台前的人却生了几分落寞孤寒之意。
沈姝站在可见外头长廊的窗台下,忍着困意,看着那一桌子冷了的菜肴,沈姝柔声道:“菜冷了拿去热一热,等会皇上来了,总不能吃凉了的菜。”
一旁的秀珠打着哈欠,脸上困意:“娘娘,热了三回了,夜深了,皇上怕是不会来了。”
一旁椿月道:“今日是娘娘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