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越行礼拜见,陈平卿忙扶起,安慰道“事情还没有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沉得住气,看看你,如今着急的嘴上都长泡了。”
越越咬牙切齿道“那人如此卑鄙,居然上表今上,诉苦我娘不想过困苦生活要求和离,他抛妻弃子却把脏水泼到我娘身上,让我情何以堪。”
陈大公子轻叹道“现如今就算是悲愤又能如何,皇上把这案子交给了严罚寺查办,这一来一回可能要半个多月,你们如今要做的就是收集你不是徽县人士,我们给你办理户籍的时候也是有根据可查的。”
陈大公子办的户籍确实有其人,就是陈家祖姑奶奶在八十年前嫁给了徐州越家,这越家本就是贵族,但家族人口凋零,虽说有百年贵族之名却无百年贵族之实,祖姑奶奶只生下一子,后者一子不足三十便去了,只留下一个幼子,也就是越娆这个户籍身份的父亲,后来徐州发了瘟疫,逃了逃死的死,如今空有名头却无人了,本来这越家贵族要除贵族之名,巧不巧让越娆占了先机。
陈大公子想了想道“不如这样说,你娘被一名名医所救,便收为徒弟,隐与深山之中,这么一说便合情合理,毕竟你母亲的医术在那里放着。”
越越忍不住点头,陈平卿也道“也是,这么一说便合理了,不然要是查你们的祖籍,有点麻烦,就说你父亲是你娘的师兄,后因上山采药不幸被兽所伤而亡,你娘伤心,便带着你出山投奔亲戚。”
越越笑道“真是,这么一说什么都合情合理了。”
陈平卿见越越面色没有刚来那般急躁,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“你也不小了,做事儿要沉住气,别一遇见事儿就手忙脚乱的,我会给严惩寺打点的,这里头证据什么的我们也无需要多少。”
越越刚到家便听门房的人说自己母亲来了,撩起长袍下摆就往里面跑,小丫头见越越来了,忙往里头报信儿,越娆拿着手巾擦了擦脸,见儿子一脸惊喜的站在门口,越娆笑着摆摆手道“你慌什么,跑的满头大汗,都快立冬了,仔细着凉。”
越越上前行礼,越娆一把拉过他嗔怪道“外头的那些虚礼,做它做什么,你去陈府了?”
越越笑着道“是的。”接着把今天的对话谈了一遍,童琛拍了拍越越的肩膀道“这么说也合理,就是这种假话一定要背熟了,不然说的前后不一样可就麻烦了。”
越娆点头道“就是,一个假话要是说两遍容易有出入,这种话一定要刻在心里,把假话当做真话来讲,这才不会出错。”
越娆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