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忙擦了眼泪,道:“我没哭。”
苏折又道:“可我暂且觉得有些晕,我且缓缓,再仔细看你,可好。”
沈娴咬了咬牙,忍着心痛如刀绞,抚过苏折的脉象,因为受了外伤,此刻脉象紊乱。她抽声道:“好,好,你说怎样都好……我总归在你床前等着就是。”
后来,管家请来的大夫来了。
大夫身边跟着一位年轻姑娘,姑娘肩上挎着一个药箱,沈娴是认得的。那姑娘便是当初在将军府给她诊治过的人,也是沈娴初来乍到救她一命的人。
但姑娘身边的老者,沈娴却是第一次见。老者上了年纪,头发和胡子均已雪白,但精神矍铄,身体健朗。
姑娘对沈娴福了福礼,道:“这是我爷爷,我们家医术最高的。”
老者上前替苏折诊治,手第一时间摸了摸苏折的头骨,沈娴焦急地问:“前辈,怎么样?”
老者道:“所幸头骨没有受损,应当只是皮外伤。具体情况,需得等处理好他的伤势后,再细细诊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