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张涛在院子里面踱着步,他看了看四叔:“四叔,中国有那么多的部队,你说能打回来不?”
四叔却没有张涛那么乐观,摇了摇头:“要是能打过来,早就打过来了,还用等6年?不是我乌鸦嘴,我看呐,少丢点地就不错了。”
张涛想了想,眼睛里面的光芒也黯淡下来:“也是呀,退、退,从东北退到华北,又整出个啥自治来,唉,没准打一下能打好呢。”接着转身说道,“四叔,赶紧联系老狼营,做好打仗的准备,看看王刚那边咋说,就是他们那边不动,我也得自己干一下!”
四叔点了点头:“行!”又问道:“少爷,这‘大疤瘌’去了老狼营,‘山兔子’走了以后就一个没有头炮,你看着头炮谁当合适?”
张涛眉头皱了起来:“这倒是个事儿,这几次出去都是您老开车也不是个事儿呀。现在府里边也没剩下几个人了,更不要说是机灵点还会开车的。对了四叔,你咋想起这事儿来了?”
四叔说:“不是我想起来的,是‘人精子’找的我,想问问缺不缺司机和头炮,说是能介绍过来一个熟人。”
“谁呀?”张涛有些惊讶地问。
“还记得新京的小王不?”四叔问道。
“哈哈哈!”张涛笑了起来,“这个‘人精子’,都啥时候了,还扭扭捏捏的,就不会直接和我说?”
“这不是那边的人吗,怕你有想法,先让我过来探探口风。”四叔笑了笑道。
“想法,能有啥想法?这是再好不过的事儿!当初要不是上边的那个秃脑袋想法太多,也不至于这么窝窝囊囊地丢了东三省。”张涛说道,“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,让他过来也没啥,人到了滨岛没有?”
“说是到了,就在四海旅社住着呢,有时候到香满楼去帮帮忙。”四叔恭恭敬敬地说。
“但是,咱们家的这几个刺头可是不好摆弄,这么就上来不行,告诉他准备准备,明天府里面开个香堂。告诉他,不该说的别说,不该问的别问!”张涛用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说道。
“我琢磨也得是这样,那我去告诉他一声,再看看有没有进山的眼梢子。”四叔点头。
3天以后,张涛在自己的家里面开了香堂。
其实东北的香堂远没有南方的那么讲究,开香堂的大多数都在老林子里面猫着,所谓的香堂也就是一个重要人物的入伙仪式而已。
张涛就把香堂设在了大厅,简单地放了一个香案,撤了大厅里面的沙发,简单摆了几把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