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维持不了两天,她会变成真的植物人,最后死去,你把找地方她埋了,自己爱去哪去哪。”我顿了顿,看着少年,“要么,跟我去一趟专门的医院,有办法让她活过来最好,不行,你也有地方将她的遗体火化了,让她走得体面点。”
在这荒郊野外,小女孩死了连个骨灰盒或者棺材都没有,只能用棉被一卷,弄得跟抛尸似的,忒可怜。
少年皱着眉,内心所有挣扎都表现在脸上了。
“你考虑考虑,我有别的事,先走了,等我回来,你再给我答复,当然,在此期间你可以离开,我不会找你们。”我背好背包,正要离开,少年突然叫住我。
“我们能现在就跟你走吗?”
嘿呦,还行,没犟到不要命的地步。我心里一乐,把另一条巧克力派递给他,点了点头。
他留下只能以菜地里还没熟的窝瓜果腹,但老太太那句做肥料的威胁很能说明情况,少年饿成这样也没去摘个窝瓜吃,八成那威胁不是随口编的,而是有过先例。
少年背着小女孩跟我离开砖房,这里已经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,我估计老太太不止这一个据点,只是她嘴严,我们已经无从得知它们的位置。
少年和她的关系,可能就像地主和长工,老太太收杨新立为徒,虽然最后坑了他一把,但拜师学艺的过程中杨新立身体健康,没有忍饥挨饿。
所以少年在老太太那的地位,和杨新立是天差地别。
他对老太太和小屋没有丝毫留恋,跟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回到我存车的地方,我推着车子走了一段,等走出草丛回到公路上,我才叫少年上车。
他抱着小女孩坐在后座,骑回去我没有加速,骑太快两个孩子坐不住。
‘漫长’的回程之旅,路边是单调的风景,也许是太无聊,少年总算愿意和我沟通了。
我不再问老太太的事,和少年闲唠家常,少年在看到我是骑共享单车来的时,态度就有所软化。
他起初肯定不信任我,但可能他觉得没有坏人会骑共享单车出来耍阴谋,即便有也是比较接地气的坏人,所以警惕心放松下来。
他说起他的双亲已经过世,为了不和年幼的妹妹分开,他在听到亲戚互相推脱抚养权,并计划把他们送进福利院之后就带着妹妹逃了出来。
那晚他也是骑着单车从家里出来,急忙出逃的12岁少年,没注意固定妹妹身体的绑带没有系牢。
半路带子的松动,他妹妹从单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