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座上摔下去,只有两岁的小女孩,迷迷糊糊一头磕在路边的条石上,就此没了呼吸。
就在少年抱着妹妹幼小的尸体号啕大哭时,一个老奶奶出现了,说她可以治好小女孩,并吞掉她的魂魄,说是这样才能保持她原神不散,然而想得到好处就需要付出代价。
从那天起,少年就成了老太太的免费劳工,外加血食。
少年紧紧搂着小女孩,像是非常害怕再犯同样的失误,其实他当时也是个孩子,哪里懂得怎样带着婴儿出行才安全。
要说犯错,他确实有,他在带着妹妹逃家的时候就没考虑一下,一个连身份证都没有少年,要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抚养一个两岁的幼儿?
那晚他妹妹即使不从车上摔下去,今后在他的‘抚养’下也会有更多的危险。
不过他为了复活妹妹,甘愿成为老太婆的血食,忍受了长达两年的痛苦,如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不能说他不是个好哥哥。
只是小孩子终究好骗,老太太吞了小女孩尚未离体的魂魄,并以此要挟少年给她打了两年白工,还要供她血喝,最后,她肯定会任少年油尽灯枯,凄惨死去,小女孩的魂魄她也不会还给人家。
“嘶?她怎么知道我们客车什么经过这一路段,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控制车上的乘客,你知道吗?”我想着想着,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老太太的房子离公路确实不远,可也没近到拿望远镜就能穿透树林看到客车过来的程度,况且她知道是哪一趟客车吗?怎么知道的?
“昨天晚上她出去了,带着她平时不怎么用的一个草人。”
“那草人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不是草编的腿,两条腿是羽毛,像鸟翅膀,可能是会飞吧。”
“飞/毛/腿……”如果是会飞的傀儡,或者夜行八百里之类的,那昨晚敲我们房门的人,难道是草人?
草人目标太小了,又能夜行八百,如果是这东西敲的门,我们肯定来不及逮到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