困着,不知活过多少年,现在不过是捆一天,哪就捆死它了?
“我明白,我就是看你带它一路了,有点辛苦,不如让我背着它吧。”王野赶紧开口。
“它咬人,你打过狂犬疫苗吗?”我问。
“啊?没。”王野老实回答。
“那你最好离它远点,有的生物,它傻面贼心。”我可没忘它冲我张牙舞爪的样子,对它而言我们是‘异类’,又不认不识的,凭什么就信任我们、对我们友好呢,咬一口伺机逃跑才是它的正常思维。
“明明萌萌哒,怎么傻了,多萌啊!”穿山酱脸色稍好,有力气替小白狗打抱不平了。
“女人,你太容易被外表欺骗了。”我勾起嘴角,模仿歪嘴战神的表情,不屑道。
“我看冷队长得像能一夜暴富的样子,我被欺骗了吗?”穿山酱眨眨无辜的眼。
“不!你慧眼如炬。”
“我看你好多了,都能说笑了,咱们走吧。”王野看着穿山酱说。
“嘿哟,我看你是不忍你的白衣少年在冷队的魔掌下多受几个时辰的苦。”穿山酱一句话说完中间不带换气的。
我看她也是好了,便向她借把铲子,在前边开路,带他们离开盆地。
这一路毒物甚多,然而我们已经对这些东西免疫,我是真免疫,王野和穿山酱靠药顶着,回去少不得要调理一段时间,身体才能复原。
有些药虽然能救他们于危及时刻,副作用却是不小,只是当时不显,后劲大。
我们先回下来的地方找五月,跟她汇合再出发回镇,四人一狗穿山过林,回到镇上已经是深夜,小白狗在我们走到镇子口时又开始扑腾。
“它怎么了?是不是捆得不过血,难受?”王野关心地问。
“不是,它好像能感知些什么,不吉利…不祥…有危险的东西?”我也不是很确定,只是根据它在墓里的表现猜的。
“我就说这镇子有鬼吧!”穿山酱取出一柄锋利的铲子提在手里。
“有鬼你拿铲子没用。”我泼她冷水。
镇里极安静,一点声音也没有,我们来时它就这样,因此没觉得有什么怪的。
等我们走到之前投宿的那户人家门口,五月上前拍门,但没人应,她又敲了两户人家的门,都是没人应。
“不会是整座镇子都没人吧?”穿山酱握紧手中的铲子。
“不是说会有人去世吗?都去参加葬礼了?”王野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