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觉不觉得这里很冷?”五月穿的比我们都多,此时却抱着膀打哆嗦。
“是有点。”穿山酱套着王野的外套,一路也没说过冷,这会儿突然打了个喷嚏。
我穿的最少,但我的感觉没有参观价值,我看向王野,他点点头,说镇子里的温度比镇外低。
镇子里没人,我们又不好私闯民宅,只能退到镇外,找个地方待着。
到镇外待着小白狗立刻老实了,五月也很喜欢它,属于被它的外表欺骗那伙的,一会儿摸摸它的耳朵、一会儿摸摸它的尾巴。
路上穿山酱也摸过它,她的手上沾了不少土加上出的汗,这么摸也没把小白狗摸黑,那毛还是洁白如雪。
“可能真有东西在镇子里,你们看它安静了。”穿山酱指指小白狗说。
他们三个以镇子里的‘东西’到底是什么展开讨论,穿山酱认为是‘鬼’,五月则说是‘山魈’,王野怀疑镇上的居民有拜/邪/shen的可能,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,没准儿是举行祭祀去了。
我在旁边听着他们讨论,没有参与其中,但我认为无论镇上有什么古怪,那个神秘的提灯女人一定知道些内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