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想!”景横波袖子一甩,不善地瞪着他,“逼我让出男人也罢了,还要我为这事出谋划策,你过分了啊!”
“那你觉得应该怎样?”龙翟想了想,忍住气问。
“您真是天真。”景横波呵呵笑,“当我和宫胤,是扮家家酒的小情侣呢,还是智商不满45的智障儿童?你们带了南瑾来,给他瞧病,这时候我和他莫名其妙决裂,你以为他看不出?我和宫胤之间连生死误会都有过,最终还是在一起,你以为现在随便吵个架就能决裂?”
她的笑意太嘲讽,龙翟脸色颇有些难堪地瞪着她。
景横波格格格笑起来。
“要么……你和他找个由头吵一架,决裂?”龙翟想了半天,试探地问。
“我可没什么好办法,要么你有办法?”
“那你还是搪塞咯?”龙翟霍然变色,“你若真为他好,就该想办法让他接受!”
“你也知道要去劝说啊,”景横波冷笑,“你该明白,这事儿不是我放弃阻止就有用,你家那家主,会同意吗?”
龙翟也不以为杵,急急道:“那么你去劝说他?”
“你虽然满嘴胡话,但有句话还是正确的。除死无大事。没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会再从中作梗?”
“朕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景横波望天,悠悠道。
他惊疑不定地问:“你……你是真心的?”
龙翟霍然扭头,老脸上满是惊喜,他盯着景横波,却无法在这张还噙着似有若无微笑的脸上,找到让自己安心的正常神色——之前景横波那么不愿,为此不惜大打出手,如今说同意就同意,脸上还看不出任何为难纠结痛苦神色,实在瞧着让他不大安心。
随即他听见景横波淡淡道:“行啊。”
景横波凝视他半晌,她眼神在此刻依旧亮若星辰,艳烈如火,看得龙翟不自在地扭过头去。
景横波在一边看了,龙翟斜眼冷笑道:“你看什么?何必摆出这副假惺惺模样,就你这宁死不救的妒妇行径,谁还真相信你会在意他?”
龙翟不理她,转头找笔墨,这种地方哪来笔墨,便用剑在地上写了几味药。
“你刚才要春水找的药是什么?”景横波又问。
“除了药鼎,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让他彻底恢复!药鼎本就是帮家主去除血脉遗毒的最有效办法!本来上次才是最好时机,因为你的作梗,他的问题严重,现在就算药鼎,他也不能完全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