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格斯立刻让仆人唤来罗伯特,让他和陈贤颂走一趟。
陈贤颂在恩格斯的相送下。出了大门。不知何时,本来已经有些放晴的天空又再次被乌云笼罩起来。一片片的鹅毛雪从空中飘下,然后被冬风挟着飞落,打着旋风落在地面上。天气越发寒冷,罗伯特和小孙子两人骤然由温暖的室内到了冰天雪地的外室,忍不住打了个摆子,而陈贤颂和白敏却没有什么事情,因为在出到门口的一瞬间,白敏就撑起了一个隔绝温度的结界,将他们两人都笼罩在其中,有点类似真空瓶的设计。
这地方地处郊区,人烟稀少。加上天寒地冻,越发显得静谧。在门口走道的另一边,伏尔加格勒正在和几个贵族说着什么,几个中年人,领头的是一名青年。他们虽然隔得有些远,可这地方太安静了,隐约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传来。双方似乎在争执着什么事情,伏尔加格勒的声音显得有些愤怒。
陈贤颂循声望去,发现这几人都有些眼熟,就是叫不上名字,想必是在某个宴会中见过。他们自然也看到了陈贤颂,脸色似乎都惊讶了一下,好像看到了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某些人物,或者不该发生的某些事情。
别人的私事,如果没有必要,陈贤颂很少打听。特别贵族间更讲究个面子,既然恩格斯他们对此没有声张,陈贤颂也不会主动打探,给别人留个脸面,是做人处事必要的准则之一。因此陈贤颂全权没有看见此事,而是向恩格斯打了声招呼,然后带着罗伯特上了马车后直接就离开。
因为道路上积雪甚多,马车行驶得有些慢,要想到达协会,要比预想中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行。陈贤颂问坐在车辕上的罗伯特:“我最近听说老师以前留下来的生意,都断了七七八八是吧?”
罗伯特点点头,声音中带着无奈的沧桑感:“是啊,以前家族中的生意,都是看在老会长的面子上才能得到继续下去。现在老会长走了,老爷不太懂商事,小少爷又没有成长起来,农庄中最近确实是有些拮据。不过老会长留下了不少财产,想来撑上一二十年应该没有问题。”
陈贤颂点点头,这些事情他从最近协会上交来的情报中能看得出来,之所以问罗伯特,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而已。那些主动与恩格斯断绝生意来往的贵族名字,陈贤颂其实都已经记在了心中,此举倒不是为了报复,只是单纯地想告诉自己,这些人信不过,以后与他们打交道,凡事都得留五分底。
大约一个多小时后,马车到达了协会。陈贤颂将白酒储存和运输所需要注意的事项,都和罗伯特说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