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然后还将这些要点都写了下来。罗伯特这这张纸条当作十几斤重的金子一样,小心翼翼地贴身收藏,同时口中连连感谢。
“罗伯特,我知道最近老师的农庄中情形不太好,如果有必要,你记得来找我帮忙。”彼贤颂淡淡地说道:“本来这些事情不应该由我来说的,但我答应过老师,要照顾恩格斯,直至他能撑起一个家为止。你是会中的老人了,跟在老师身边也久,人生阅历比较丰富,以后恩格斯如何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,你直接就教训他,如果他不服,你就说,是我让你这么做的。”
罗伯特此时终于知道,为什么陈贤颂要点头让他跟着来协会中一趟了,原因就是这一番话。他听完后,深深地弯了一腰。
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又过了两个多月,村中的新房已建好,虽然是仓促建起来的房子,不算好房子,但胜在能遮风挡雨。
陈贤颂带着三十几辆马车,一百多名佣兵,去恩格斯的庄园边上,准备接走那些从外村子中迁来的孤女寡妇。在听说村子就在多添三百多条娘们的时候,佣兵们激动了,好几天都没有睡好。护卫队中只有小部分人有家室,其它人都是光棍一条,现在他们钱有了,就差女人和后代,可村子中没有多少未嫁的女人,想去城中找吧,又不太方便,陈贤颂这举措,简单比给他们多放十几枚金币还要更得人心拥戴。
恩格斯带着陈贤颂去了安置女人地方,结果到了目的地一看,陈贤颂抽了口冷气。
这些女人衣衫襟偻,大部分女人都是面如土色,看着就知道常饿肚子,她们住的地方全是茅草房,风一吹过,她们就在雪花中霍霍发抖。现在这样子,要比她们原来在村子中过得更凄惨数倍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陈贤颂不知不觉得有了些怒气。
恩格斯有些惭愧,却没有说话。他本来想按爷爷的吩咐,给这些女人尽量提供足够的吃穿住行,可他的母亲却不愿意,勒令他只给这些女人配备最底限度的生活用品和住处,胳膊拧不过大脚,他只得沉默,按照母亲所说的做。
“她们都是人啊,以后都是好劳力,怎么能这么对待她们。”陈贤颂叹了口气,然后转身对着身后那群见到女人就挪不动腿的护卫队佣兵们怒喊道:“你们这些白痴,还站着干什么,没看到她们很冷吗?是男人就把衣服脱下来,给她们披上,你们都是有能力在身的人,少穿一两件冷不死,还不快点,非要我骂你们才开心是不是。”
女人们看着一群男人边脱衣服,边朝她们冲过来,顿时吓得脸色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