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不好笑,我苦口婆心费尽心思,各种道理理由都劝过了,这几日明王竟是避着不肯见我了,真是气煞了我。”
李四月走过去拥着他双肩,只道:“算了,他既不听劝又有何用,你到底只是臣子,仁至义尽便可。其他的,以后再慢慢说吧。”
“我只是怕以后会来不及啊。”
“那你何不先试着跟明王的门客幕僚们说说,他们想来是知道这个中利害的。”
“皇上病重,幕僚们都觉得明王眼下侍疾表忠心才是最最要紧的。”周丰翼摇头叹息道,“明王一派好多人都是跟随明王回的朝,以前并不在朝中,所以自然不知崇王之厉害,还觉得崇王这两年掩声去息不是个威胁,加上他们也根本不知道崇王干过些什么破事,自然不放在眼里。”
也是,明王储君之位已定,本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李四月也抓着头一时苦闷不已,她又道:“既然明王说不通,就去跟皇上说吧,皇上虽然病重却也还没有糊涂,他这病能拖得这两年时间想来也是怕明王难定大局,想要多替他守一守吧。”
周丰翼点头:“为今之计,唯有这般了。”
……
春去秋来,时光飞逝。
公元九百四十七年,这一年南楚文昭王马希范病逝,同年其弟明王马希广登基为帝。
周丰翼一直担心的崇王为祸竟并没有发生,这些年崇王就一直那般深居简出,新帝登基他还表现了出乎常人的喜悦。
……
沧海桑田,白云苍狗。
公元九百四十九年——
李四月跟小安闲来无事便做了绿豆绞丝沙糖来吃,封少桓那孩子最爱这一口了,刚端上桌没两息,一只小胖乎手便悄没声的在李四月和小安眼皮底下摸了三四块去。
终于再伸手时被李四月一把抓个正着,揪了那六七岁大的孩童出来,嗔怪道:“都说这东西太甜,一天只许吃两个就好,快放下。”
封少桓人小鬼大哭唧唧的倒在母亲怀里,委屈地道:“姨母骂我,她不爱我了”
两人同时被逗笑了,小安抱着孩子直道:“谁让你不听话的,姨母骂得好。”
“又怎么了?”周丰翼背着双手进屋,一脸严肃状,经年风霜,他蓄起了一字胡,倒是别有一番韵味。
封少桓一见周丰翼便如见了救星一般,推开了母亲直奔其怀抱,抱着他直道:“她们骂我,不给我糖吃。”
周丰翼一把抱起孩子,笑道:“不理她们,姨父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