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梦到,她想不出所以然。他现在怎么样了,跟孟玉琪有孩子了吗?他上战场的时候有没有受伤;他还会不会吹婉歌
思绪不宁,注定一夜难眠。
第二年的三月,战事才平定,大军班师回朝,与南唐几乎是各有损失。
不过,李四月庆幸的是周丰翼即便带了伤,好在活着回来了,这便很好,其他的她都不在意。
周丰翼自回来后便一直情绪不好,常常一个人在书房熬夜,李四月便经常熬了养身汤给他送去。
“你最近怎么了,总是郁郁寡欢的。”李四月问他。
周丰翼摇头,他道:“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劝明王,让他寻机会铲除崇王,可是他却始终不肯听劝。”
李四月眉心微皱,只听周丰翼继续道:“经此一战谢成逸在南唐声名鹊起,他与崇王原就有所勾结,此番得知那人下落崇王定然要再度连上这条线了。”
“你害怕皇上去世后,明王根本震不住崇王一党,若崇王再里通外合与南唐勾结,取明王而代之更易如反掌了。”
周丰翼点头:“所以趁着皇上还在世,这时候对付崇王是最好的。”
“说起来,崇王倒是沉寂了很久了。”李四月道。
自荣王府惨案发生之后,这两年崇王一直无所动作,除了必要场合他几乎不在公共地方露面,跟其他毫无野心的皇子一般无二。
可是他们谁都清楚,崇王不可能清心寡欲,即便他要退出,他身后的崇王一党,那么多的死士暗卫幕僚政客们,也绝不会甘心算计多年一场空的。换句话说崇王要夺位是肯定的,明王趁着他现在势力不显,也不得圣心对付他是最好的。
偏偏明王就是不肯采纳周丰翼的这个意见。
“明王是什么意思?”李四月问。
周丰翼讽刺的笑了笑,摇头道:“他说,他与崇王虽不是一母同胞,却也都同为皇室宗嗣,先皇血脉,怎可同室操戈,谋算相害。”
“我劝他恁多的语言道理他并不听信,甚至连皇上都怀疑的荣王府惨案,他也是不全信只说崇王是一时受了蒙蔽,久而久之定能醒悟,说什么得要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,先皇血脉所剩不多,他不想再有流血牺牲。”
“明王悯兄怜弟,一番菩萨心肠,不能说有错,可生在帝王之家又是乱世之中,他此番行径终是不可取啊。”
“是啊,他还警告我不许对崇王出手,若是崇王有个三长两短他第一个便要怀疑我。”周丰翼苦闷一笑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