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周丰翼:“你还真打算在此闲混,不与我说说你被收了兵权的事吗?”
原本是烦心这事,可是和李四月和好了,周丰翼便开心异常,不如意也觉得没什么要紧了,所以他笑了:“本来不想提,既然你想说,那便说说好了。”
李四月一脸惊讶:“我还当你特意出门来便是怕府里也混进了不干净的人,是以要再这佛门清净的地方跟我聊呢。”
没成想,周丰翼真的只是想跟她来上香看梅花消磨时光的。
周丰翼一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:“嗯……你说的这个猜想我还真没想过,只是你也感觉我被收了权与崇王有关吗?”
“不敢肯定。”李四月摇了摇头,只说,“我只是在想这朝中恨你入骨想这般折腾你的也只有崇王了,他与谢成逸暗中勾结自然都明白要夺位你是个大威胁,若不先想办法卸了你的职一切只怕于他们算计起来更是费力。”
周丰翼听着她分析点了点头,道:“可我偏偏是在崇王叛逃后被架空的权利。”
“所以我才说不敢肯定啊。”她叹言道,“只是联想到在南唐遇到陆杨和他说那些话,我便觉得谢成逸与崇王沉寂这么多年,必是计划着有所大图谋。”
所以一切不得不防。她看向周丰翼,周丰翼也点头同意这一说法,还道:“陆扬又给我来了信。”
“哦?他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