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,丰翼他在天有灵也会希望你过得快乐,而不是看你这样痛不欲生啊。”
“在天有灵?!”李四月突然冷笑了起来,她的脸贴着那冰冷墓碑,道,“对,丰翼在天有灵见害死他的仇人还消遥自在,一定会难过的,所以应平我才跟你说一切才刚刚开始。”
李四月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危险光芒,是那种算计的光芒,这是顾应平以前从未见过的李四月。
他皱眉:“四月,你想做什么,谢成逸远在南唐,你不可能”
“事在人为。”李四月却突然道,“他与崇王潜伏多年做下这么大一个局迫害丰翼,我怎么能不礼尚往来,既然他们的计策已经展露完毕,接下来也由我来布一个局,请他过招。”
“四月?”
“放心吧,我不会胡来的,我没那么傻。”李四月冷哼,“只是崇王虽死了,但他谢成逸一直这么消遥在外我可过不去,丰翼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,此仇不报我怎么对得起丰翼的在天之灵。”
“既然你一定做,那就让我来帮你,你想怎么做,我都可以”
李四月却摇头,她道:“今日当着丰翼的面我也正想跟你商量一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知道你待我的心思,可是话在南楚时我便已说完了,如今我也没什么好再说,总之丰翼在与不在我都是一样的态度,我永远是他的妻绝不会背弃他。你我之间已经错过的就不要再提起了。”
顾应平暗暗叹了口气。
“所以我一直住在王府里可不是什么好事,我想搬出来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顾应平没想到她开口的会是这件事。
“应平,你有妻子有家庭,一直让我住在府里算怎么回事?久而久之会招闲话的。”
“大家都知道我与丰翼是故交,我照顾他的遗孀是应该啊。”
“那也没有接到家里过般无微不至的照顾法吧。”李四月道,“而且就算别人这样想,可你妻子呢,她那日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戒备的,也是知道你和我的事的吧,她纵是贤惠嘴上不说,可心里呢,日子久了,温顺的猫儿也会变成暴躁的老虎的。”
“可是你在吴越举目无亲,小安也是女人家,桓儿又还那么小你们能住到哪里去?我不同意。”
“事情总会有办法的,应平”
“此事不用再说,我绝不会同意。”顾应平一甩袖子,前所未有的态度坚决。
转头见李四月坐在那儿正端端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