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会不会因为板田寿之的被杀而终止,意义都是十分重大。姓韩的想当山东王,向来对委员长阳奉阴违,委员长顾全大局,所以一直纵容他。现在把姓韩的这个把柄抓在手里,将来他听委员长的命令还则罢了,若是不听,这个协议就是他的宣判书!”黄福霖冷冷地说道。
“我靠,让你这么一说,将来韩主席被委员长杀了,还是我的罪过了?”林创心道。
他真不想当这个刽子手,所以想尽量减轻这份情报的份量。
“可惜,不是文字性的东西,作为信息有点价值,若是作为证据,说服力不大。”林创道。
“你呀,还是老毛病,凡事讲证据。嘁,哪有那么多证据?”黄福霖不屑地说道。
他这个不屑,不是针对林创,是针对韩主席的。
林创自是明白。
“科长,吴文可不认卑职的救命之恩啊。”林创悠悠地说道。
“他的心思不难猜,无非就像狐狸过冰河一样,走一步听一听,感觉没有危险再走一步再听一听。哼,我们特务处的恩可不是他想不认就不认的。林创,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,且记下吧,将来总有讨回来那一天。”黄福霖道。
“是,卑职明白。”林创点点头道。
“林创,秦光这小子当过我的警卫,他什么品性我非常清楚。缺乏闯劲,脑子也不太灵光,领导力更是算不上高明,不是一个好特工。但胜在忠心不用怀疑,所以,我把他安排到济南当了个潜伏组组长,没有安排他到青岛、武汉、天津这些重要的地方,就是考虑到了这些因素。现在看来,让他在济南当这个组长,也是难以胜任的。你看,是不是把他调回来?我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黄福霖把话题转到秦光身上,貌似光明正大地征求林创的意见。
“我呵呵了,拿我当小孩子呢?秦光是你亲信的事你怎么不早说?要不是我让杜阳送回来那份情报,你会征求我的意见?这不是扯吗?”林创心里冷笑道。
不过,都是心知肚明的事,为了秦光要是得罪黄福霖那就太笨了。
“科长,秦光守成有余,开拓不足,的确算不上上佳人选。不过,他在济南经营多年,现在也算有点模样了,况且,无论是刺杀板田寿之,还是策反唐扬杜,他都是有功的,若撤回来可就伤了功臣之心了。
卑职的意见,秦光有功是主要的一面,不能撤。至于他性格上的不足,卑职倒觉得他的手下孙华旦是个杀伐决断的人。”林创隐晦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