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是不是应该悲伤?可是,你进门之后,何曾有半点悲伤?不但不悲伤,还特么的洋洋自得,自吹自擂,你不觉得你的表演太拙劣了吗?”李士群怒斥道。
傅生白被这通指责给搞得凌乱了,他不知道这会儿该表现出悲伤来好,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好,脸上的表情想哭又想笑,整得跟包子一样,最后嗫嚅着自辩道:“我伯父年近古稀,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,哭哭啼啼有何实际意义?李副主任,不能因为这个就断定我下毒吧?我怎么会害我伯父,他待我确实恩重如山,犹如亲生,我要害他,不是禽兽不如吗?”
“强词夺理,自相矛盾!人都有七情六欲,既然你也承认傅市长待你犹如亲生,难道不应该掉几滴眼泪吗?分明是你恩将仇报,害死他,好跟二姨太远走高飞,甚至还有谋夺他家产的意图,是不是这样?如实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