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咱家吧,我老婆子实在不忍看着许家绝后啊!你发发善心体谅体谅我吧。”许婆子跪在地上凄风苦雨哀求:“粮食你拿走,我愿意双倍奉还,只求你给我老婆子一条活路,不然我死了也没脸下去见许家的祖宗啊!”
“娘,你这是做什么!”许荣祖被简宁的话怔住了,一时出神。
许婆子弱不禁风簌簌掉泪,跪在雪地里那叫一个楚楚可怜。
可惜,简宁不相信鳄鱼的眼泪:“你老糊涂了?我早说债清人清,你们是死是活,钻墓洞还是住青砖瓦房,娶西家姑娘还是娶东家姑娘通通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。跑我家来闹,你闹得着吗,你管好你儿子的蛤蟆腿啥事没有。”
简宁拉开战斗力,继续怼:“长了一张人脸,却镶了一颗猪心,事情前因后果不分,胡搅蛮缠,猪脑都比你们值钱,两坨夹不烂的屎,五行缺德的玩意,谁稀罕!”
爱哭哭,爱跪跪,跪我门口没收你地盘费已经是最大的仁慈。
撒泪要挟,跪地示弱操作舆论,当事人不在乎就是一场笑话。
凛冽寒风在空中打着旋儿无情地吹,萧瑟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