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能防守住汗国的侵袭,饥民就会化成流民,怕是一口粥都难要到。
“只有扫除外患,百姓才不会受这种苦!”
秦怀仁想到并州的烽火,只觉心中扬名的心思淡了几分。
倘若要战,那也并非为了自己而战。
他似乎有点懂了《九经》上的家国概念。
“张果子呢?”
张烈问向道观门口的小道士。
这是一间小型的道观,除了普通道观的模样,内堂又供奉着三清的神像,别无多少其他房舍。
道观周围还有几块菜园子。
一个破烂的马棚下,一头毛驴在那悠闲吃干草。
四周的景观也有限,众人看了数眼便收回了目光,转到了张烈问话的小道士身上。
小道士一脸黑灰色,脸上又带着几分机灵,见得张烈,顿时就张开了满嘴的白牙。
“官爷,我们观主不是和您谈买卖去了,您怎么来问我要观主?”
“这么说,他到现在还没回来?”
张烈手一顿,随即看向了众人。
“要不我们进道观坐坐,等一等这个张果子。”
他只觉今天惹了一个大麻烦。
若张果子携款而逃,寻又寻不到,张烈觉得自己可能要变卖家产才能平息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