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安正在倒茶。
连个正眼都没给廖文慈。
若没有她主动把钥匙交出来,除非廖文慈先打晕了整院之人,再将门拆了,否则虞荣华是绝对出不来了。
“夫人来了?喝茶吗?”
廖文慈面肉颤了好几下,还是快步到了荣安身边。
廖文慈很是头疼。
荣华那孩子,还是毛躁了。
昨日华儿的反应便有几分过,她身子不舒服只劝了几句,后来拿出了秘香。总想着一环环,必定万无一失。
今早自己忙乱,一时没关注华儿,这孩子便冲动了。
这下好,再次被虞荣安抓到了把柄。
“安儿,你为何把华儿锁着,你快放她出来。”
“夫人稍安勿躁。长姐腹中不舒服,正在净房出恭。”
“荣安,你别胡闹。赶紧放人!”廖文慈语气重了些。“你可知今日什么日子?耽误了入宫,你担待得起吗?届时就是你爹也保不住你!”
“夫人是在呵斥我?还是威胁我?您果然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!正好我也想找爹,我也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。我也想看看,长姐若入不了宫,是怪在我头上呢?还是怪在自作孽的贼人头上?或者,是怪在夫人您这个当家主母头上!夫人,你猜我爹会怎么说?”荣安眨眨眼。
面对廖文慈,她可一点没客气,索性抱胸坐下了。
“再说了,你们要入宫,与我何干?我自己都管不了了,还管你们不成?你们暗算我,还想让我巴巴受着?您可真想得美!”
荣安冷笑着手一甩,带着茶水的一只壶,就这么被砸到了已换上了华服,准备入宫的廖文慈脚边,吓得廖文慈掩面后退了好几步,依旧没能避免精致的蜜合色衣裙上污秽大片。
这么一件费了心思的新衣,瞬间被毁。
然而廖文慈,注定连发怒的底气都没。
“警告你们!离我远些!你们此刻没有任何立场,虞荣华是主谋,她带着四个从犯来到我屋中偷盗,被我抓了个人赃并获!我此刻一肚子的气,巴不得你们都入不了宫!”
“安儿,别急着下定论,华儿什么没有?怎会偷窃你的东西?其中定有误会!”
“是吗?我姐从没偷过我东西?您确定?”荣安冷冷。“那这样吧,您与我姐发一个撒谎便天打雷劈,一无所有,断子绝孙,表态从未偷过我任何的重誓,我这次便既往不咎!您敢吗?”
这些贼,偷走了娘的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