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,她嫡女的身份和她的命数,多少悲剧都因她们起,她们既然信所谓的“凤格”,自然不会随意发这样的毒誓。
“夫人,有些事,心知肚明就好了。我姐应该很嫉妒我吧?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廖文慈面色有些发白,她几乎以为荣安知道了什么。
荣安笑起:
“我说,您说错了。比如冰花芙蓉玉镯,我有,我姐没有。她嫉妒我,所以想要把镯子偷回去!”
“没有的事!那镯子既然给了你,那今后自然不会再向你讨要,这是我的保证!”
荣安等的就是这句,如此一来,今后廖文慈再要拿冰花芙蓉镯说事都没了立场,那镯子自然也可顺其自然消失了……
“夫人倒是爽快!可您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了?毕竟,我可是抓了个人证物证俱全!”
“荣安……”
“人证,是我满院的奴才,和……”荣安一抬下巴,廖文慈便顺着她视线看向窗外,那里不知何时,竟站着虞博鸿拨给荣安的车夫,阿生。
说是车夫,可谁人不知他是虞博鸿心腹?
事实荣安昨日就跟虞博鸿求了,说不想与廖文慈母女同行入宫,说为保安全还是想要阿生送她入宫出宫,虞博鸿自然应了。
所以今日一早阿生便准备了车到她小院后门等着。刚刚抓人动静太大,她还没去找阿生,阿生便自己拍响了后门……
窗户大开,屋中种种早就暴露在阿生眼中。再有小荷前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委屈相告,阿生早已弄清了前因后果,这会儿正沉着脸盯着屋中。他的任务是护卫,这个时候,自然是顾不得避嫌……
廖文慈咬牙一抽气,心中不安扩散。府里她还能想法子禁口,可阿生知晓了这事后,便注定瞒不过虞博鸿了。虞荣安,自己还是小看了她!事已至此,廖文慈也大概知晓,今日事很难善了……
“物证么,自然就是锦绣这只被扣住的手。赃物,是锦绣这只手伸向我的妆奁箱子本打算偷盗之物……锦绣是我姐的人,我姐自然要对她的行为负责。所以不管我姐是不是主谋,我姐都脱不开干系!夫人多说无益,与其废话连篇,不如等爹过来……”
“等等,荣安,这事不对。锦绣偷窃是她的个人行为,你不能因此冤枉了华儿啊!你先放华儿出来,你得听听华儿的解释……”
“您这么一说……我倒是又想起一件事。”荣安眯了眯眼。“我抓到的,可不只是锦绣!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