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查清楚了?”
玉簪跪坐在萧南身侧,低声回道:“查到了,孙大娘的那位同乡叫耿子西,与孙大娘是邻居,当年孙氏夫妇亡故后,便是耿子西帮忙料理的后事。”
“耿?耿子西?子西?”萧南喃喃着,最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,嗤的一声笑了出来,道:“呵呵,我想到了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子西?好个子西!”
玉簪不明所以,不解的看着一脸嘲讽的萧南,“郡主,您~~~”想到什么了?
萧南没有理这个话茬,而是继续问道:“那个耿子西可是住在平康坊?”
玉簪一愣,随即点头,“正是。”
萧南眯起眼睛,想了想,又问道:“耿子西在京城呆了几个月,他与何人有过往来?哦,除了崔德志一家子。”
阿槿既然敢跑去要挟孙灵,必定是捉到了孙灵的什么把柄,比如发现了耿子西的存在,甚至知道了耿子西与孙灵的关系。
玉簪努力回想了下,道:“婢子听前去监视的人说,耿子西平日里并不怎么出门,偶有来客,也是傍晚时分才来,且行迹很是鬼祟。对了,婢子想起来了,监视的人还曾玩笑的提了一句,说去拜访耿子西的人很奇怪,他的相貌和声音不似普通人,倒有些像宫里的内侍。”
萧南一手放在小几上,食指微曲,轻轻扣着几面。
过了一会儿,继续问道:“那人这几日可曾去拜访过耿子西?”
玉簪点头,“前日还去过,依然是傍晚去的,宵禁前才出来。”
萧南有了主意,吩咐道:“你去把冯尚宫请来。”
冯尚宫在宫里呆了小半辈子,估计认识不少人,没准儿她见过那个疑似太监的人呢。
傍晚,崔幼伯快步从外头进来。
先故作平静的与灵犀、长生打过招呼,又跟四个宝宝亲昵了一番,待乳母们将孩子们带出去后,他才阴沉着一张俊颜,“嘭”的一拳捶在小几上,恨声道: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萧南心知崔幼伯定是知道了他们夫妇齐齐成为被告的事儿,也不追问,直接说道:“郎君都知道了?那官司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哼,”崔幼伯冷哼一声,语气中满是嘲讽,难得的爆起了粗口:“官司?狗屁官司,真真荒唐至极,不知那韦季是不是傻子,连这种漏洞百出的诬告也当成正经案子来办,他、他到底读没读过‘贞观律’呀!”
萧南眉间微微动了动,心说话,韦季果然有问题,而且此事极有可能是他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