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念念不懂。
在她的世界里,她只代表君羡和她自己。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,他希望你延续范·克莱本的奇迹。你,不只代表你,你的荣耀,和我们每一个人同在,和五星红旗同在。音乐无国界,但音乐家,有自己的祖国。”
善念念眨了眨眼睛,“也和你同在吗?”
“嗯,同在。”
“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君羡欣慰地一笑,站了起来,他伸出手去拉她,“我们该回去了,明天第二轮比赛,好好发挥。”
善念念手指落在他的掌心。
一个炽热,一个冰凉。
“喵喵?”君羡挑着眉,一抹担忧划过。
“没事啊,回去了。”
他们终于找回了酒店所在的那一站地铁。回到地面上,刺骨的寒流和冷空气打在脸上,刀子一般,地上的积雪已经超过10公分了。
善念念冻得一个激灵。
君羡俯下身,在念念身前,“喵喵上来。”
善念念乖乖地浮上去。
百余米的距离,君羡一步一个脚印走了十几分钟。他出了许多汗,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。
而善念念,脸色苍是北风下的惨白透着红。
此时,已是傍晚十一点半。
迎接他们的是殷教授担忧且焦躁的脸庞。
君羡这才知道,因为温度太低,他的手机早就自动关机了。殷教授的电话他都没接起来。
回到客房,大家洗洗便睡下了。
第二天,柴赛第二轮比赛开始。善念念却没有醒来。
君羡去敲门,也没有人开,他的心陡然悬了起来。
他匆匆到酒店前台找来了服务人员,待开了门后发现,善念念紧锁着眉,浑身发烫,高烧直逼四十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