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浣衣婢女口中得到些什么。
见沐景弘又开始收拾医馆,凤举犹豫了一会儿,说道:“沐先生,您刚回来,此处这般情形也不宜居住,未知先生可愿到蔽府暂居?先生之前不是也说过,凤举的朽骨之毒需要日日针灸治疗?若先生肯来蔽府,也会方便许多。”
“不……”
沐景弘刚要拒绝,凤举又说道:“沐先生可还记得凤举说过,待回到华陵,我们与贾胥的账也该清算了?凤举知沐先生心怀医德,急于重整医馆为贫民广开善门,但心头之事一日不了,沐先生如何能毫无挂碍专心施医?”
沐景弘的目光像浸在冷水中的匕首,穿透长发,直视凤举。
“你……真敢动他?”
“呵,区区一个贾胥,有何不敢动的?”
从前不动他,是怕打草惊蛇,也是顾及自己的身体,可如今,是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