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秀,出身华陵楚家,与楚家家主楚康、楚大将军楚骜是同族的堂兄弟,但是楚秀与楚康的关系可说是貌合神离,甚至传闻说他们因为早年的某些事情早已结下了死仇,只是多年来一直隐而不发。
楚秀丢下棋子,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凤举:“若非棋痴,如何能知你这个小小的女郎?”
果然是他!
凤举表面不动声色,心中却已经开始暗暗盘算。
虽说楚秀的年纪足够给凤举当爹了,可楚秀容颜生得漂亮,一身飒飒风姿更是宛若姑射神人,便是男子见了都禁不住为之目眩。
所以,在看到他盯着凤举的眼神热切得简直可称为滚烫时,慕容灼便不乐意了。
高大的身影上前一步便将凤举挡住。
楚秀被他挡住了视线,虽然对这少年心思洞若观火,可他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。
“你这少年郎,莫要挡着我!”
楚秀毫不客气,挥苍蝇似的把慕容灼扒拉到了一边,热切地盯着凤举。
“玉宰家的阿举,你手中的九星弈卷呢?”
果然棋痴就是棋痴,凤举早前得到九星弈卷时,还想着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,如今,机会这不就来了吗?
她勾唇浅笑,扇面半展,开口吐出两个字:“不、给!”
楚秀俊美的脸霎时便僵硬了,嘴角抽动了两下。
那边“烂醉”的卢亭溪卢大名士瞬间便哈哈大笑了起来,笑到最后伏在地上猛地咳嗽了起来。
慕容灼用看白痴似的眼神看着卢亭溪,在他看来,这些晋人名士都不正常!
楚秀肃然盯着凤举,那极具威慑力的目光若是换了寻常人,恐怕早已吓得跪到了地上。
“你为何不给?”
凤举挑眉:“我为何要给?”
“你可知若是换了旁人,早已双手奉到我面前。”
“那是旁人,不是阿举!阿举同样仰慕楚公,但目前似乎对楚公并无所求,既如此,阿举为何要做那极似拍马屁的行径?”
“噗……”卢亭溪刚灌入喉的酒一口喷了出来,又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捶地。
慕容灼蹙眉看着,眉梢抖了抖。
这卢亭溪真不负“酒疯”之名!
揉了揉发痛的肚子,卢亭溪醉眼迷离地看向楚秀:“这小女郎是要管你要东西呢!你楚棋精的棋也有被人吃死的时候!”
慕容灼实在看不下去了,上去一把夺下了卢亭溪的酒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