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辖的贼匪统领。”
“强行逼迫归附在其中的贼匪充当先锋,垫脚石。”
阎忠收起绢扇,冷声笑道。
“诸位都是聪明人,归附张白骑的下场也不需要我再多说,白日间张白骑的部曲,杀起溃兵来可不见丝毫手软。”
阎忠环视帐中众人,背负起双手,面色淡然。
“张白骑一介蟊贼,趁我黄巾大军在外趁机叛乱,虽然号称十万麾下可战之兵却不过万人,居然还胆敢自称‘平北大将军’着实可笑。”
“我已经从太行山南部带武卒营而至,还有两部军兵随后便至。”
“我还命令部曲从雁门郡出发,出兵进攻张白骑后方,不久张白骑就收到后方遇袭的消息,届时首尾难顾,其势自解。”
“武卒营?!”
原先那最先开口的精瘦男子,眼中闪过一丝精芒。
武卒营的名声他自然听闻过,葵城之战硬撼汉军锐士,而且那押送钱财车队的护卫就是武卒营出身,他们的战斗力,这么久下来众人也是有目共睹。
那些塔盾,那些铁甲,可是他们这些在山中的贼匪万万不敢想的宝贝,却被武卒营的小卒穿在身上,据说黄巾军的武卒有五千余人,更是难以想象。
这也是为什么这些贼匪不愿意加入张白骑麾下一个很大的原因。
黄巾军不仅兵甲齐备,更是凶名在外,那些贼匪们觉得不可战胜的汉军都屡败在其手中。
阎忠的言语落定,引得帐中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张白骑逼迫太甚,明日这般场景定然会再度重演,敌众军心已乱,一战可定。”
刘石闻言面色微变,急问道:“先生,莫非已有破敌之策?!”
“自然。”
阎忠竖握绢扇,轻轻拍动,引得众人注意。
“张白骑将部曲分四营军兵,驻扎于关隘外四处山坡,为东南西北四方大营。”
“其中东、西两处为其本部嫡系,北部为归附贼匪,南部大都为裹挟的山民、百姓,完全不足为惧。”
阎忠冷笑一声,言道。
“行军作战,并非是看何方人多,张白骑满打满算不过两万余人,嫡系更少,不过数千人,多是骑兵,山地作战处于劣势,其中还参杂有平汉、大计的旧部,战力更减。”
“此前我已名武卒营一千人从西部的落石陉绕至张白骑部的后方。”
“张白骑每日卯时六刻进攻,近日山风衰减,辰时六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