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雾气才散,足以使我援兵至其阵后。”
阎忠展开绢扇,微微下压。
“用兵之道,示之以柔而迎之以刚,示之以弱而乘之以强,为之以歙而应之以张,将欲西而示之以东。”
“届时只要以奇兵突袭张白骑阵后,张白骑军势必然生乱,前军乃是南北大营的裹挟的山民百姓、还有贼匪势力,不堪一击。”
阎忠不屑的冷哼了一声。
“我麾下还有一千名武卒,营垒尚有三千四百名军卒,击破张白骑军绰绰有余。”
阎忠抬起绢扇,淡然问道:“可还有疑问?”
话音落定,帐中众人皆是理解了阎忠的意思,阎忠的安排更是让他们叹服不已。
在他们看来强不可敌的张白骑,在阎忠眼里不过是一介蟊贼。
刘石面色有些复杂,虽然大仇将报,但刘石心中却是有些发寒。
帐中众人还是喜气洋洋,但刘石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,阎忠是昨日傍晚才入的营垒,但却早已是想好了破敌之策,还熟悉此间的地形,气候,而且在张白骑军中还有内应。
“鹰狼卫……”
刘石低声念叨着,为不可察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亲卫。
现在刘石甚至怀疑鹰狼卫的缇骑可能就潜藏在他的身旁。
阎忠并没有注意到刘石的异样,他的注意力还在帐中众人身上。
“既然没有人有疑问,那么诸位今日尽管好好休息,养足精神。”
阎忠“啪”的一下收起了绢扇,环视众人,语气森然道。
“明日,我等就在张白骑的大营处设宴庆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