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们通通打入冷宫。”
几名嫔妃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,此刻闻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连忙跪地求饶。
年轻人眉头拧得更深了,刚要发话,远处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:
“是谁惹得祺儿不高兴了?”
王诏祺转过头,脸色有些复杂,全天下敢这么叫他的人,只有自己生母,端庄太后刘雉。
略一犹豫,他朝走来的妇人躬身行礼:
“孩儿参见母后。”
久不摄政的妇人身上少了许多威严,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恬淡和慈祥,她略过儿子走到妃嫔面前,伸手扶起她们。
“你们这些男人,总是喜欢把过错怪到女人身上。”
说完拍了拍妃嫔的手背,柔声道:
“没事了,都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几个姑娘如蒙大赦,小心翼翼给娘俩行过礼,快速离开花园。
刘雉在凉亭坐定,语气平淡道:
“是在为乌王的事发愁?”
“母后都知道了?”
女人点点头,拿起茶杯道:
“你跟庆儿联合起来对付我,属实是伤透了为娘的心,原本我不想管,但光以你俩斗不过乌王。”
“母后愿意帮我?”
王诏祺有些意外,自从夺权后,太后再没给过他好脸色,每次去请安都被拒之门外,久而久之,他也懒得去了。
刘雉喝了口茶,看向儿子方才盯着的桂树,平静道:
“咱娘俩斗得再凶,终究是一家人,没道理将你父皇留下的皇位拱手让人。”
刘雉说完,从袖中取出几封书信放在了桌上,王诏祺疑惑拿起,抽出其中一封看了几眼,神情立刻充满震惊。
太后依旧慢条斯理道:
“庆儿举荐的司马宽还算靠谱,可也只能保证五成胜算,距离永绝后患还差了些火候。”
“既然母后早就知道皇叔会造反,为何不除掉他?”
“乌王战功显赫,轻易杀不得,唯有成祸后动手,才没人敢指摘,原本为娘想等除掉他再归政于你,谁知你这般没耐性……”
刘雉话说到一半,戛然而止,最后只能化为一声无奈叹息。
王诏祺闻言面露愧疚,低头道:
“此事确实是孩儿急躁了,白费母后一番苦心。”
“不碍事,为娘现在每天摆弄花草女红,再也不必跟朝堂那帮人勾心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