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南宏急匆匆的来到御书房。首发见刘承安已然候在那儿了,瞧着自己外公那副猥琐的样子,那佝偻的腰,那倒着的八字眉八字眼八字胡,让人见之便生厌恶之情。这样的副倒霉相,到底是如何爬上这宰相之职地?
华南宏实在是有些意想不到。幸好,自己的母亲没有哪里遗传自这位外公。
“老臣参见皇上!”刘承安急忙行礼。
“外公不必多礼。”华南宏冷冷的瞟了他一眼。说道。“外公前来所为何事?”
刘承安微微的犹豫了一下,抬眼见华南宏的脸色不是十分的和善,心里料定自己的这个外孙,必是又与哪个宫妃胡闹了一夜,使得连早朝也不上,才使自己吃了个瘪亏的。想想他就觉得气愤,不禁眼珠直瞪,胡须乱颤的颤声说道:“皇上。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!”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。外公。”华南宏可是瞧不惯这老家伙又是哆嗦又是抖胡子地把戏,只是冷着一张脸。淡漠地问道,“您一个堂堂的一国之相,正一品大元,难道还敢有人为难外公么?”
这话里带着的刺儿,如何不为刘承安所感觉?但是眼下,他除了豁出了这张老脸,再没别的方法了,于是他上前一步,面色惨然的说道:“皇上您有所不知!那霍德好生的不识抬举!说什么边关战急,非要朝迁拨银五十万两,备车马粮草若干前往支援。皇上,您评评这个理,那华南翊刚刚出发,怎么会这么快就缺银两的?”
“外公您纵横官场几十年,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?难道连一个区区地霍德都对付不了吗?”华南宏笑着说道。
“皇上您有所不知呀!”刘承安急忙深施一礼,说道,“这霍德本就是一头出了名地倔驴。不知怎么就被华南翊收为了己用,一心一意的拥立起华南翊来。想这华南翊地兵马还没有到达丘陵国,他便在殿上进言,说华南翊粮草不足,我说了他几句,这头倔驴倒跟我来劲了!您是没看到他在殿上的那副样子,梗着脖子,瞪着眼珠子,出言不逊,简直要跟老臣拼命似的!”
刘承安口中的霍德,乃是兵部郎中。官拜从三品。年轻时立马狂马,为朝廷立不下少汗马功劳。后来在在战场上受了伤,为了安抚,先皇便下旨封他为兵部郎中,以示皇恩浩荡。谁想这霍德得知自己不能上战场杀敌,竟好一顿悲戚,接旨当日痛饮了一夜的酒,引颈狂歌,挥剑狂舞,一时被京城的百姓传为美谈。
喝够了,闹够了的霍德,依旧到了兵部报道,只是行事作风犹如在战场,梗得可以,硬得可以,是头谁也管不住的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