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,谁也不愿与之交往。[阅读文字版,请上]这霍德也是个硬骨头,谁也不搭理,就知道埋头做事。只是今儿怎么就搭错了弦,跑到殿上去闹了?
“那外公您就任由他这么闹?”华南宏的眉毛皱在了一起。
“皇上!那倔驴武将出身,性子又像个爆竹,扎着膀子冲着老臣就冲过来了,老臣这把老骨头哪里敢跟他硬碰只得只得暂时避其锋芒”
“哈哈!”年轻君王的笑声,带着特有的阴柔味道在御书房响起,华南宏倒被自己的外公逗得笑了出来,他简直可以想象得出,在朝堂之上的这场闹居是何等的热闹。自己的外公虽然颇有城府善用奸计却到底还是个没种的文官,见了寻虎视眈眈冲过来的武将,依旧会吓得屁滚尿流地。
看来自己没有去早朝。倒是错过了一场好戏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想来这场戏。也许是自己的二皇兄华南翊故意安排地。虽然身在边关,但其势力依旧在朝中影响甚深。
“皇上!”刘承安见华南宏不说话。本就恼羞成怒的他更加地难堪,不由得急得跺着脚叫道:“皇上您难道看不出来,这华南翊是在给我们吓马威呢!人马还未到目的地,便来伸手要东西了,若是这仗一旦打起来,这国库里的银子,还不得被他华南翊借此借口揽个净光!”
“外公,”华南宏沉声喝道,削瘦的俊面微微的阴沉了下来。“当初到底是谁建议派二皇兄去讨伐丘陵国的?不是说会在途中派人设下埋伏,先除之而后快的?”
“这”刘承安语顿。
“莫不是,在途中安排的埋伏出了什么差池?”华南宏那双本是温和澄清的眼睛透出冰冷而阴沉地光芒,令刘承安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。
“皇上英明!”刘承安只得老老实实的低下头,一张老脸涨得通红,“老臣在途中安排的埋伏果然如皇上所料的,失败了。老臣本是派人在华南翊的饭里下了毒的,又在夜里偷袭大军,可是谁想这些竟都被他识破了。那原本安插在军中的暗哨亦被那华南翊揪了出来。就地处决了。”
华南宏依旧阴沉着脸。没有说话。
御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古怪。
刘承安地额头已然微微地渗出了几丝冷汗。端坐在龙座上的年轻皇上没有说话,自己也不敢随便的抬头,只是偷偷的用眼睛去瞄,心里,却犯起了嘀咕。
他一向认为自己的这个外孙,是个最不争气的东西,整天就知道沉迷在女人家喜欢的玩意儿里,自登基以来。亦是像是一个听话的傀儡。从来没有做过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