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的。”韩福山不敢犹豫,马上说。
贾明都答应了,他自然不能落后。
他这个小队长,又不是只能上不能下。
上面让他当这个小队长,也能让他不当小队长。
“你们也不要有思想包袱,一般情况下,他不会知道。而且,就算知道,也不会怪罪你们。再说了,有日本人撑腰,有什么好担心的?大不了,把你们调走嘛。”金惕明安慰着说。
“金主任,我听说市区宪兵队的人,真可谓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。”韩福山突然笑着说。
宪兵队有随时逮捕、审讯的权力,一般人听到宪兵队这三个字,都吓得魂飞魄散。
就连宪兵队下面的线人,打着宪兵队的牌子,也能耀武扬威。
“看日本人的架势,早晚会接管租界。你们以后,都是功臣,自然会大大的威风。”金惕明微笑着说。
两人一听,露出会心之笑。
他们投靠日本人,不就是希望,有朝一日能在英租界作威作福么?
在警务处当差,受限制很多。
如果日本人进了租界,他们这些特务人员,就能为所欲为了。
韩福山和贾明,本就是金惕明的下属,他们监视路承周,确实有着天然的优势。
“路先生,金惕明与韩福山、贾明,下午在对面的明城茶楼坐了大半个时辰。”张广林下午见到路承周后,突然说。
作为大兴日杂店的掌柜,张广林看似没什么事情,实际上,他不但要做好大兴日杂店的事情,还要负责这个联络点。
同时,他还要帮路承周看好家。
这个家,既是大兴日杂店,也是情报一室。
路承周的公开职务是巡官,有些事情注意不到。
“嗯。”路承周点了点头。
韩福山和贾明是金惕明的下属,金惕明向他们交待工作,也属正常。
路承周觉得,晚上自己去宪兵分队时,金惕明应该主动向汇报明城茶楼的事。
然而,金惕明什么都没说。
路承周也没有主动问起,金惕明是他在雄镇楼训练班时的教官,应该知道事情的分寸。
“金副主任,严成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?”路承周随口问。
“我们把于锦世挖出来后,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三室了。”金惕明说。
“此事还是要注意保密,不能弄得尽人皆知。”路承周叮嘱着说。
“拿人钱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