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人消灾,自然不会坏他的事。”金惕明微笑着说。
随后,路承周又向野崎,汇报了于锦世的事情。
“严成被带到了宪兵队。”野崎说。
“这下陶阶应该得逞了。”路承周一脸羡慕地说。
“恐怕陶阶这次要失算了,严成对严树勋非常忠诚,无论怎么用刑,一口咬定是冤枉的。”野崎摇了摇头。
“一个普通人,能熬得过咱们的刑具?”路承周诧异地说。
“我也没想到。”野崎也是一脸茫然,严成一个小老头,不管用刑,都不承认害了严树勋。
“严成不会真是军统的吧?”路承周突然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野崎坚定地说。
“这得看陶阶是怎么审的,如果他让严成承认害了严树勋,他肯定不会认。”路承周突然明白了严成的想法。
严成一辈子跟着严树勋,对严家非常忠诚,陶阶诬陷他害了严树勋,严成哪会承认?
如果抛开严树勋的事情,或许他早就承认是军统的人了。
“你说的有一定道理,现在像严成这样的人,实在不多了。”野崎感慨地说。
“在这方面,我倒真应该向他学习,从一而终,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。”路承周微笑着说。
“是啊,要做到从一而终很难。这样,你去趟宪兵队,如果严成还没有承认与军统有关,让陶阶不得再用刑。”野崎突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