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。
为了一个男人,如此的轻贱自己的生命,不顾家中的老母无人照顾,这就是她的生为儿女应该做的事吗?
她可知,这世上有多少人想要承欢于父母膝下,她又可知,有多少人这一生的遗憾,就是没了娘亲。
她又如何可知,当是别人亲昵喊着娘亲之时,之于那些没了娘的孩子,又是怎么样的一种羡慕与难过
可是她明明有娘,却要如此糟贱自己,也是害苦了给自己生命的亲娘。
所以这样的女子,根本不值得别人同情。
而她又是迷迷糊糊了几日,每日都是会有苦涩的药汁顺着她的喉咙而下,有时她能尝到,有时在梦中也能梦到,好像这些苦味,不管她是清醒,还是昏睡,都会如影随行的跟随于她,而到了后来,她才是知道,原来在梦中的那些苦味,根本就不是什么梦,而是有人给她灌下去的。
她这一辈子,可能还没有喝过如此久,也是如此苦的药。
可是偏生的,她还不能拒绝,也是不能阻止。
因为她连拒绝的能力都是没有。
所以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,不是别的,而是尽快的可以醒来,也是结束这个古里古怪的梦。
“阿婶。”
“阿朵现在的脸色越来越是好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“我家的阿朵这是活过来了。”
“可是怎么的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