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致浏览讨论区首页,已经开始有人畅言“当年我与靳总如何如何”“金老板真的死了么”“95年街头也许是我眼花”之类。
除了一些确实胡说八道的,终归是将当年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又拼凑起来。
还有人在写科普帖,有的还是当年参与了总会勘验工作的技术人员,写得非常详细且专业。
“看吧,趋向这种东西,总会有些用处的。哪怕不是现在,多沉淀一段时间,说不定就会有惊喜冒出来。”
罗南随手拨动页面:“我准备再过一段时间,一天或两天的,也写一点儿科普的东西,发到上面,介绍一下披……呃,就‘三只猫’好了。以‘金不换事件’为切入点,让大伙儿对本地时空及周边位面结构关系有一个大致了解。到时候,阅音姐你再帮我润色?”
“我对这个不擅长。”
何阅音对这个答案,显然不是特别满意,但也不可能真逼罗南讲出来。
罗南只当听不懂:“只要确保你知道的信息无误就好……对了,‘安夏线’的事儿这段时间尽量保密哈,我还想让‘金不换事件’再发酵几天,别让新的信息给冲了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何阅音应声,却又提醒他,“这两天内部论坛热度最高的其实是‘渊区’不稳定的问题。”
“哦。”罗南这个始作俑者应了一声。
与“本地时空”谈判刚见起色,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“大通意”的永久固化,会真正被这方时空捏着鼻子承认,这种动荡,他也没辙。
见状,何阅音就闭了口。
接下来一段路,两人都没再说话,便在秋日午夜的凉风中,又走出几百米。
眼看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,除他们之外,无人亦无车。
行人斑马线那头红灯亮起,他们自然停下。
看着对面的红色光条一块块熄灭,何阅音忽然又开口:“渊区其实对大多数人没有意义。”
“现在没意义,以后不好说。”
“就是现在,内部论坛上,大家仍然为这些暂时与他们没有关联的事情劳心费力。”
“呃,渊区什么的不提,金不换这事儿吧……”
“我没有埋怨罗先生你。”
何阅音似乎是低笑了一声:“我只是在想,畸变时代以来,乃至以后,人与人之间的差距,越拉越大。不只是里世界和世俗世界,便是里世界这些能力者之间,亦是如此。军政和资本力量的盔甲,不知道还能支撑到几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