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某就此告辞了,贵使晚些可去枢密院寻我,咱们弄些好酒,也谈谈西北的风雪和豪迈。” 野利荣在里面待了许久,就是在搜刮自己一行人和使馆里的财物,最后搜刮来的东西不大够,所以有些忐忑。 谁知道沈安看都不看,竟然说只是做个样子而已。 这是真的交情啊! 否则沈安只需为难一下他,西夏的脸都丢尽了,回国后他也逃不过责罚。 他觉得自己上次对沈安的态度冷了些,就愧疚的道:“待诏,某……” 沈安的目光追随着装有玉佛的袋子,见折克行随手就丢在了牛车上,不禁心疼的抽搐了一下。 “啥?” 他满面笑容的道:“贵使想多了,朋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出来的,咱们的日子还长,慢慢来。” 实诚人啊! 野利荣不禁感动了,虽然只是瞬间,但沈安还是成功的给他留下了一个印象。 ——这个棒槌,换了老子的话,今日不把你逼的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老子就不是野利荣。 沈安和野利荣惜惜而别,两人约定了下次见面一起喝酒,一起扯淡,然后沈安继续前行。 这人还要去哪里? 辽使发现沈安不是往回家的方向,就有些纳闷。 沈安先上了牛车,检查了那个玉佛。 玉佛通体温润,雕工细腻,神色栩栩如生。 这等玉佛…… 折克行策马靠过来,好奇的问道:“安北兄,您真和野利荣是兄弟吗?” 沈安把玉佛拿出来,喜道:“那个棒槌,这么好的玉雕竟然当做了大路货。这东西卖给那些权贵,少了五百贯老子就砸碎它。” …… 求支持,各种票,恳请书友们正版订阅,支持爵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