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说什么时候?好像是汉朝的时候吧,有个美人也是出来卖酒,她男人还穿了犊鼻裤在洗碗,你家男人也行啊!” 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流传千古,但在市井人的眼中只是猎奇而已。 一个美女看上了一个倒霉的才子,然后两情相悦……然后美女为了逼迫老父,就当垆卖酒,最后逼得老父把他们接了回去,就此发达了。 这样的幻想无数次发生在梦中,当然,自己就是那位司马相如。 左珍拿住一双大筷子在夹鹌鹑,等把这只鹌鹑给了客人之后,就圆瞪杏眼喝道:“我男人在挣钱呢!比你们强!” 一群男子嘻嘻哈哈的笑着,这就是他们的消遣。 消遣别人的同时,也是在消遣自己。 终于把这帮子口花花的男人应付过去了,左珍呸了一口,然后坐下去,端起已经冷了的茶水喝了几口,美滋滋的道:“今日的生意更好了些,只是那少年怎么没来呢?” 王雱就在斜对面的酒肆外面站着,目光不时扫过左珍的脸。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 刚开始那次莫名其妙的心动后,他就觉得自己是个蠢的,也是个傻子。 他没把那种心动的感觉当回事,所以就继续着自己的嘚瑟人生。 等他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这里时,就会去买一只炸鹌鹑。 开始他会不在乎的给别人吃,等到后面他就不知道是为啥,连果果要都不给了。 他不抠门,也疼爱果果,平时别说是炸鹌鹑,就算是果果要他随身的玉佩都不会含糊。 可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,就没给。 幸而沈安说果果要少吃这些油炸的肉食,这才让他过关。 我在想什么? 王雱把目光避过去,刻意不去看左珍。 “客官可要喝酒?” 酒肆的掌柜见他站在门外那么久却不进来,就以为他是囊中羞涩,就说道:“小店有好几种酒水,价钱低的也有。” 这是看不起我? 若是以往的话,王雱会冷笑着拿出钱来,叫人去对面那家酒肆打酒送到自家去。 就连打脸他都不会用那等直接的方式。 这就是文人,沈安说肠子有九转,做肠镜铁定会倒霉的文人。 肠镜是什么他不知道,但他却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。 他鬼使神差的道:“来最烈的酒。” “少年人……酒量好啊!” 掌柜违心的夸赞着,然后送了所谓最烈的酒来。 三碗过后,王雱给了钱,然后淡淡的道:“这酒,根本不烈!” 掌柜笑嘻嘻的道:“客官怕是喝差了吧,小店的酒可是最烈的。” 王雱的脸色越发的白了,他笑了笑,说道:“夏虫不可语冰。” 折克行经常偷喝高度酒,王雱也试过,然后辣的舌头痛。 他走出了酒肆,只觉得勇气满满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