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被打开了,外面那些闻声赶来的百姓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。 泼皮头领觉得这是个蠢招,众目睽睽之下,沈安应该是不敢动手了。 “要说就趁早,别矜持……你又不是女人,矜持个什么劲?” 沈安伸出手去,有乡兵送来了马鞭。 他起身,突然没头没脑的抽打着。 马鞭抽打的声音清脆,泼皮头领在地上翻滚惨叫着,沈安缓缓跟上,一鞭鞭抽打过去。 “太残忍了!” “竟然动私刑。” “是沈安!” “呀!竟然是他?” “他为何要和这些泼皮动手?” “怕是有事,咦,官人来了。” 一队巡检司的军士飞奔而来,作为维护汴梁治安的主力军,他们的反应速度能让后世的某些人羞愧难当。 “住手!” 在这些军士的眼中,此刻的酒肆里就是屠宰场。 那些被打断腿的泼皮们在满地打滚的惨嚎着,那些跪在地上的泼皮们在磕头,在庆幸自己逃过一劫。 而最惨的就是泼皮头领,沈安在挥鞭抽打着他,就像是在抽打着一匹不听话的野马。 那泼皮头领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,身上的鞭痕高高肿起,在四处翻滚。 几名军士抽出长刀,怒不可遏的准备制止这场暴行。 沈安正好觉得有些累,就暂停了一下,回身道:“啥事?” 军士喝道:“都打断手脚了还敢问何事?汴梁何时多了你这个凶徒。报名来。” 沈安活动着手臂,淡淡的道:“某沈安。” 巡检司的军士马上就收刀归鞘,一个军士拱手道:“见过待诏,此事还请说个来由,不然小人难做。” 沈安眯眼看着外面的人群,说道:“此事已经和你们无关了。” 皇城司铁定得了消息,张八年是会先去禀告还是赶来? 沈安在猜测着,那军士肃然道:“如此小人告退。” 人群中有人喊道:“这是徇私枉法!这是畏惧权贵……” 沈安循声看去,却是个敞胸的大汉,就说道:“哪个裤裆没关好把你放出来了?” 那大汉刚想反驳喝骂,被沈安看了一眼,就赶紧缩缩脖子,然后悄然走了。 泼皮头领绝望的喊道:“救命……” “你喊吧,用力喊!” 沈安拎着马鞭走过去,刚举手,泼皮头领就尖叫道:“小人错了,错了……小人愿意说……” 他真的受不了了,身体上的剧痛让他备受煎熬,关键是巡检司的人竟然不管此事,那么后续就自然明了了。 沈安要把这事儿搞大,让官家知道,让那些权贵知道。 事情一闹大了,他背后那人可敢伸手救他吗? 不敢! 这才是让他情绪崩溃的主因。 他崩溃了,放弃了原先的打算,至少不必再受皮肉之苦。 可沈安却狰狞的道:“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