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了闻小种。 “你是……” 闻小种的身材高大,站起来很有威慑力。 “某闻小种,见过沈待诏。” 闻小种仔细看着沈安,说道:“某听闻待诏悬赏一万贯……” “陈钟?” 沈安心中一喜,就问道:“他在哪?” 闻小种说道:“某不想要一万贯。” 咦! 沈安觉得这世界怕是有些颠倒了。 竟然有人不爱钱? “那你想要什么?” 他担心这个大汉会提出自己无法完成的要求。 闻小种拱手道:“某听闻待诏南征北战,杀敌无数,心中颇为敬佩。某只想跟在待诏身边,以后若是有上阵的机会能带上某。” “杀敌?” 大宋的武人地位低,竟然有人想去杀敌? 你怕不是想忽悠我吧! 见他皱眉,闻小种说道:“家父战殁于北方,待诏使人去新乡一问便知。” “竟然是军中的兄弟吗?” 沈安肃然道;“如此也好,陈洛,带他去洗漱歇息,顺便把陈郎君请来。” 陈郎君很狼狈的被带了进来,姚链一脸见鬼表情的道:“郎君,闻小种雇了一辆牛车,竟然把陈钟绑在车底下运进了城里。” “是个聪明人!” 沈安随后就去了厢房,两个侍卫见到陈钟不禁大惊。 “二位,某要用刑了,你们可是要旁观?” 两个侍卫也不在沈家待了,随即进宫去报信。 有了陈钟在手,沈安今天肯定不会跑路。 “陈郎君,久违了。” 沈安伸手,陈洛递上了刑具,陈钟哭喊道:“某错了,某错了,饶了某,某愿意在沈家为奴,沈安,饶了某,某的家产全给你……” 沈安一皮鞭抽去,陈钟嚎叫一声,喊道:“饶命……” 一顿鞭子抽打下来,陈钟的嚎叫声传遍了榆林巷。 幸好果果今日去了包家,否则沈安还真没法下手。 “你和辽人说了些什么?” 沈安气喘吁吁的问道,手中的皮鞭已经换成了锤子。 可陈钟却是个软蛋,“某和他说邙山军去了北方,有人说是去了辽境……” 沈安冷笑道:“他为了一支乡军动手?谁信?” 一百多人而已,别说是乡兵,就算是禁军也不放在辽人的眼中,更不会为此派人去报信。 陈钟开始嚎哭,沈安冷冷的道:“把花花牵来!” 当花花出现时,陈钟喊道:“某说……某说了邙山军在府州和西夏的战绩……” “畜生!” 沈安怒极了,一锤子就挥舞过去。 “且住!” 身后有人抱住了他,锤子偏了,就落在陈钟的肩膀上。 “啊……” 陈钟惨叫着在地上翻滚,沈安回身,那人拱手道:“沈待诏莫要见怪。” 这人是上次潜入沈家被吊在树上待了一夜的魏明,他的身后就是张八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