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会让帝王崩溃,安北兄高明啊!哈哈哈哈!”
吴氏出了这里,一路缓缓回去。
夜色茫茫,她一路到了卧室,见王安石睡的很沉,不禁苦笑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这般厉害,官人你……难啊!”
第二天早上王安石起来,精神又好了,等看到早饭自己多了个鸡蛋,不禁纳闷,“娘子这是为何?”
人习惯了一种模式生活,每日固定下来,一旦有变化就会奇怪。
“官人吃吧,对身子好。”
这可是吴氏满怀爱意的早饭啊!
换做是后世,这就相当于妻子给丈夫准备了保温杯,打开一看泡的是枸杞。
王安石默默吃了鸡蛋,打个嗝,然后喝汤灌下去。
起身后,他迟疑了一下,对王雱说道:“沈安不比你差,他只是善于藏拙。此事就能看出他善于布局,而你……却善于细节,大局高,细节低……”
所谓劳心者治人就是这个道理。
我掌控大局,你做具体的事儿。沈安就像是王雱的上官,只是掌总而已。
他本不想说这话,可却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儿子,免得他得意忘形。
可儿子傲气,会不会觉得难堪?
“孩儿知晓自己的本事。”王雱很认真的道:“沈安的本事层出不穷,却从不拿出来得意,这便是藏拙,孩儿虽然自傲,却也知道好歹,所以才肯为他看着邙山书院。”
儿子不再那么小气了啊!
王安石很是欢喜,和吴氏交换了一个老怀大慰的眼神后,就准备出门了。
父子俩一起出门,吴氏和左珍在后面相送。
男人挣钱主外,女人在家操持主内,这便是许多人家的模式。
王安石上马,王雱上马。
“郎君,昨日那个教授偷喝酒,好些人求情呢!”
“上次他顶撞了某,此次一罪二罚,重罚!”
王安石策马回头,看着儿子渐渐远去,很是头痛。
这个儿子还是那么小气啊!
王安石一路进了府衙,有人来报,“知府,有妇人来告状。”
“让他们审案。”
所谓各司其职,知府是不审案的。所以后世弄个知府审案的传说,里面全是漏洞。若是知府审案,判官和推官大抵要惶然不安,心想老大怎地来抢咱们的饭碗了?
来人却苦着脸道:“此案审了,只是那妇人却嚎哭不休。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