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晏掌柜吗?”
前方来了十余骑,为首的盯住了晏月。
晏月是男装,但和伙计们相比,依旧是女性特征突出。
她看了看这些男子,点头,“我就是晏月!”
一个男子拿出号角吹了起来。
“你等何人?”
晏月策马退后,伙计们警惕了起来,冲到了她的前方,拔刀怒吼,“报上名号!”
这些伙计更像是老兵,在最后的岁月里想死在某一次厮杀之中。
他们的眼睛在放光,恨不能那些男子能拔出长刀冲杀过来。
可那些男子只是沉默。
稍后左边有马蹄声传来。
有伙计迎了上去,可那些人竟然有斥候。
“真是莫名其妙,这里可是汴梁边上,怎地还有斥候?”
伙计们想笑。
可等一骑在簇拥下近前时,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了。
“是沈龙图!”
沈安策马近前,微微颔首,“晏掌柜,久违了。”
……
陈忠珩依旧是每日跟在赵曙的身边伺候着,自己幼时的悲惨遭遇也渐渐消散。
人不能活在回忆里,那会让你不可自拔。
陈忠珩知道这一点,所以就告了两天假。
他换了便衣,一路出了皇城。
下午的御街上人流不息,陈忠珩突然觉得自己就是最孤独的一个。
他想念一首诗。
可想来想去,就只有沈安当年的那首朝朝暮暮。
哎!
他一路看着繁华,直至夕阳西斜,这才到了住所。
一路上他买了自己爱吃的羊头签,还买了晏月爱吃的卤肉。
可某的晏月啊!你在哪里?
他走到了宅院钱,摸出了钥匙,还对左边一个在大门外择菜的女人颔首微笑。
那女人也冲着他在笑,不过笑容有些古怪,竟然像是猥琐。
哎!
难道是某眼花了。
陈忠珩摸出钥匙,却发现没地方捅。
锁呢?
他左看右看,上看下看,锁竟然不见了。
卧槽尼玛!
这是哪个小偷光顾了某的地方?
他不禁大怒,伸手推去。
半月前被他上过油的大门轻轻被推开,他嗅到了烟火气。
他抬头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