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厨房上的炊烟,心跳不禁加速,然后喊道:“晏月!”
“哎!”
晏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。
陈忠珩热泪盈眶,偏过头去。
夕阳温柔的笼罩住了他。
晏月端着菜出现了。
“你怎么……你回来了?”
“嗯!”
陈忠珩傻笑着,提起油纸袋,“你看某买了你喜欢的卤肉。”
“可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。”
“某……某不知道啊!”
“……”
一切都在无言中。
吃饭时,陈忠珩问道:“要不等天气凉爽些再去西北?”
晏月抬头,“你能养活我吗?”
晏月有不少私房钱,但她更喜欢问问傻乎乎的陈忠珩。
陈忠珩只觉得心中欢喜之极,放下筷子说道:“能!某存了许久的钱。”
“那……我不去西北了可好?”
陈忠珩呆住了。
外面黑夜降临,他却觉得阳光普照。
……
武学的筹备比较麻烦,韩琦和沈安作为主事人只是掌总,曹佾就成了背锅侠,主持日常事务。
“兵法定谁的作为教材?怎么录取学生?要不要考试?还是举荐!这些谁能告诉某!”
曹佾要疯了。
他从早上一直疯到了晚上,随从纠结的道:“郎君,要不……去青楼兴许能有个好办法。”
这是苏轼的托词。
每当他去青楼时,总是能找到借口,最多的借口就是他需要去青楼寻找作词的感觉。
“不!去榆林巷!”
曹佾冲进了榆林巷沈家,见到庄老实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弄个火锅,多放辣酱!”
能在沈家这般自在的只有这几个,庄老实喊道:“二梅……火锅,国舅的。”
火锅的灵魂在于每个人的口味不同,经常来沈家混吃混喝的曹佾等人都有自己的标准,曾二梅对此门清。
“知道了!”
曹佾随即就去了书房。
“安北救命!”
曹佾一进来就熟悉的找到了沈安存放干粮的地方,摸出一块肉干在啃。
“国舅这是被谁给抢了?”
沈安刚吃完晚饭,很是心满意足。
“某……安北,定哪些兵书为教材?”
这个问题困扰曹佾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