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位置留到他儿子可以接任的那一天,没想到出了这么个事情,这下他不但可能乌纱不保,还有可能下大狱,株连全家。
苏致远的表情不咸不淡:“包大人你让我来,这才过去多长时间,你说这话不是折我的面子,更是这我兄弟的面子。”
底下的人全都看了过来,表情严肃,包大人连忙摆摆手,不说话又回去了。
这一幅场景都被底下钱塘的衙役兄弟们看到了,纷纷摇头不已,显然也为这个没有能力的县令而叹息,破不了案子也不能全怪底下的人,有时候领导很重要。
“现在我们是统一战线,若是破了案子,包县令会好好犒赏大家的,放心吧!现在我们来和大家谈谈嫌犯的人格问题。”
衙役们互相扭头聊了起来。
“嫌犯还有人格?”
“我们不是没有抓到嫌犯吗?怎么谈?”
“这怎么谈啊?”
众说纷纭,不知所以然。
苏致远轻轻敲了敲桌面,众人静了下来看着苏致远。
“你们想,死掉的人姑且算是那些失踪的人,里面有老人,有小孩,还有女人,如果是团伙作案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显然财物不是,劫色,也不是。所以我认为不是团伙作案,而是单人作案,单人作案的目的性就多了很多了,不管是仇杀,还是情杀,总是有太多的缘由,让人无法猜测,但是有一点能看出来,这个人已经不正常了,为什么,有事情他没有报官解决,而是选择了自己用杀人的方式解决。”
下面的人细细的听着苏致远说的话,里面的分析有条有理,丝丝入扣,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一个年轻的县令能有的老练思维。
“凶手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过去,而且他的人格一定很变态,比如极度孤僻,不爱和人说话,不和人来往,很长时间不出家门,人们经常看不到他或者如何?总之,就是和人不一样的特点,能举出来这样的人就可以。”
底下的衙役们也算是见多识广,虽然只是在县里办差,不时地还去村里,但是形形色色的人见了相当多,人品好的人品坏的那都是多了去了,一时间七嘴八舌说的让人都反应不过来。
“赌徒啊,为了能翻本,输得倾家荡产,最后把老婆女儿都卖了,这样的人算不算?”
“算!来人,给我把众位兄弟提的建议记下来,能说一条的赏五文钱,到时候给包县令领赏!”
这一个奖励让众人都兴奋起来,淘尽脑汁想找到一个这样的不一样的人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