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孙头,在钱塘城北的乱坟岗守夜,我想他也算是吧,和一堆坟呆的时间久了,神经多少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记下来!”
“我记得村边的老李家的儿子都二十五了还没成亲,他身上还有不少伤口,听人说是自虐的,这个算不算?”
“算算,记下来!”
“王五家的老二脾气很差,总是暴怒,得罪了不少人,也得罪了不少事,现在很多人和他们家都不来往了,这个算吗?”
“记下来!”
就这样,记了相当多的人和事情,足足有百余人之多,按照人性来说,变态的犯罪就不需要什么动机了,变态就是最好的动机。
苏致远拿着厚厚的一叠纸,上面记载了相当多的人物和事例,全都是这县城的真人真事,每一个都有和常人不一样的地方。
“喜欢嚼草根的,还有喜欢在大白天里脱光光在河里洗澡的,还有极度吝啬的,吝啬也算?”苏致远笑着摇了摇头,突然他脸色一变,因为这个吝啬的人后边写着两个字,已死。
玛德,都死了,还写个毛线啊,那还有机会作案吗?这不是坑爹?
苏致远无语的直接把在公堂上睡觉的衙役都喊了起来,指着这个怒吼。
负责书记的衙役显得有点尴尬:“大人,他为人吝啬出了名的,他虽然死了,但是他还有孩子啊。”
苏致远不以为然:“怎么,他死了,和他孩子有什么关系?”
衙役解释道:“他是溺水淹死的,他的孩子没了爹之后过得就很惨,他娘又改嫁了,他跟着师傅学刻石头,外面石敢当的石碑就是他那里出来的,而且这个小子就是大人你开始说的极度孤僻的人格。”
苏致远恍然道:“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