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群之马自然不能留。”皇帝想了想开口,“沉姑娘今天受了这样大的委屈,你可是皇叔放在心尖尖上的人,朕自然不会让你受这等委屈。”
“沉姑娘觉得这事儿怎么处理都可以,只要你开口,朕一定让人照你说的办,而且是办的漂漂亮亮。”
“沉姑娘不妨说说看你的想法。”
说来说去还是这样的话,最后还是把皮球给踢了回去。
“皇上既然也觉得今天的事情是他们的错了,要进宫面圣讨公道的也是他们,大年初一就在我的酒楼闹事,我的处理办法也不是很难。”
沉峤很快就有了想法,直截了当。
“让他们这群人在我店门口跪上七天,且要在身上挂个牌子,上面写着:‘惹事生非咎由自取’,满了七天之后,我不想再在汴梁城看到他们。”
“毕竟......一看到他们,我就会想起今天不愉快的事情。”
皇帝,“......”
看着这惩罚不严重,可一旦照做了他的里子面子都没了。
“还有......”沉峤恍然的说道,“我看他们也不像是什么贫穷人家,正好我的城繁露要重新开业,还缺点钱,不如让他们每个人赔偿我五百两银子,作为补偿吧。”
皇帝,“......”
五百两!
她沉峤可真敢开口,那些人潦潦草草地也有十个八个了,要给沉峤一下子四五千两,到最后还不是他这个皇帝掏腰包,想想就觉得心痛。
他可不是汴梁王,有权就算了,还有无数的产业,能有富可敌国的财富。
他这个皇帝的私房钱可都是一点一滴存起来的,拿钱出去和割他的肉一样让他疼。
“沉姑娘,已经让他们跪上七天作为惩罚了,朕想着他们应该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,毕竟他们也只是普通老百姓,一人还要再出五百两是不是太高了?”
若不是真的口袋里拮据,皇帝定然不会开这个口。
汴梁王抬眸看了眼皇帝,又把目光放在沉峤身上,眼神中带着探究,他怀疑沉峤知道皇帝真实地财务状况,不然怎么会刚好让那几个人一人给五百两。
不多不少,正好能把皇帝的闲钱给掏光了。
“皇上去过城繁露吗?”沉峤没有回答皇帝的话,反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皇帝不知道她问这话的意图,还是老实地摇摇头。
“城繁露可是城中最高档的酒楼,有汴梁王做靠